入夜,杨帆远睡得很沉——转型是痛苦也是幸福,这使得他满脑子都是足球,早就忘了吵吵要买手机的事。
谭海瑞则在做梦。
他梦见自己入选了国少队的名单——但是名单上的其他字他都能看得很清楚,唯独球员位置那一栏,任他再怎样睁大眼睛,就是看不清那红纸上的黑字到底是两个字,还是三个字。
前锋,还是守门员,这是个问题。
有人却还醒着——鹤舞中学的守门员袁望眼又蒙在被子里玩手机,他连战三局皆输,很是心烦。
都怪丁徐诺!要不是发他的丑闻,我的微视账号能被封喽?若不是账号被封,我至于现在这样心神不宁、连战连输嘛。
不行!不能让丁徐诺好过——只是微视微博微信这些账号都是实名认证,我不能暴露——被封了也麻烦。
我得想个办法!对了,我可以上论坛发帖啊——有道理,我就用小号去发帖,每天上网遛遛丁徐诺这条二流子狗。
说干就干——袁望眼立刻登上星沙市的同龄人会比较关注的那几个网站,他用小号发了篇影射丁徐诺混社会进少管所的帖子。
他发完之后就心满意足地去玩手机对战了,只是很可惜,十分钟之后他又输了,还被队友一顿臭骂。
袁望眼骂骂咧咧地退出游戏,又打开网站去看自己的帖子——这一看他心里就更不爽了——点击量居然是个位数,而且还没有回复!
他连续刷新了几次都没有增加点击没有回复,再去看看别人的帖子,那是要点击有点击,要回复有回复。
他气得把网站一关,又玩起了手机对战,还是输。
他再刷论坛,别人的帖子点击量飞起;他的帖子无人问津,照旧。
他又玩手机对战,输;再刷帖子,无人问津。
……
渐渐的,天欲破晓。又郁闷又困的袁望眼任手机贴在他的脸上——睡着了。
白天,少年们继续上学——一切正常。
杨帆远每节下课都会偷偷跑到隔壁班窗口去瞄一眼丁徐诺,看到他正坐在位置上认真地写作业,这才放下心来返回教室看书。
到了下午,杨帆远后排的两个女生就开始咬耳朵——她们一边盯着杨帆远笑,一边时不时地用手指捅杨帆远女同桌的背。
气得杨帆远的女同桌把书一甩:“他去隔壁班看女生——管我什么事!”
杨帆远懵了,他站起来眨着眼睛、傻傻地申辩:“我是去看男生好不好。”
后排的两个女生闻言“噗嗤”笑得前仰后合,合不拢嘴。
神秘的笑声总是引人好奇——很快,全班同学就都听说了杨帆远喜欢隔壁男生的事——不少好事者就对着杨帆远指指点点,呵呵怪笑。
杨帆远很无辜,他可怜兮兮地眨着眼睛,心想:我说错什么?
幸好女同桌不生气了,拉他的胳膊:“好啦,赶紧坐下看书啦!”
少年时的风波,就是这样来得快,去得更快。于是,课间的班级又恢复了常态——同学们该闹的闹,该学习的学习。
到了傍晚训练,杨帆远一切如常——虽然他搞不懂同学们在笑什么,但是跟足球无关的事他都懒得想。
他觉得自己老爸说的对——我去关心丁徐诺有没有恢复正常,就被身边同学笑成这个样子。那要是在网上我说错点什么,世界那么大,我还不得被人笑成傻子?
好可怕,我还是不要手机,只踢职业好了——老爸真狡猾,他就知道我会选足球!哼……
丁徐诺也很正常。他上课认真听讲;下课就坐在位置上写作业——不找人说话,别人同他说话他也听不见。
放学了他不往人多的地方去,就到食堂吃好饭,然后换了装备来踢球——只有跟球队的伙伴们在一起时,他才变得能听见、会说笑。
不正常的是谭海瑞——他今天居然是穿着花花绿绿的守门员衣服过来的!他早早就戴好手套,缠着历鲲鹏不停地嚷嚷:“老大,我们不专业啊——守门员教练都没有!”
起先,历鲲鹏还觉得新奇,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奔跑吧小将居然肯全心全意当守门员了。
后来他就被问烦了,指着球门吼:“守门上那练去!早跟你说了多少遍?我们在找守门员教练——早晚会有的。”
大伙捂住嘴笑——哈哈~奔跑吧小将就是改踢守门员,也照样让老大挠头。
谭海瑞只能悻悻地走开,他心里老大不高兴——我全省最佳守门员欸,当初老头教练摁住我的头我都不干!好,现在我重新守门了,老大你还不高兴?你不是应该隆重欢迎王者归来嘛——守门员地位果然低得可怜……又不好玩……
训练时间还没到。大伙在搬器材的搬器材、玩球的玩球——穿着守门员衣服想嘚瑟嘚瑟的谭海瑞却很无聊,他又不想跑到球门那边去陪孤零零的田镇全。
突然,他瞄到王弋昊来了——他立刻就来了劲儿,一个闪电冲刺便来到了王弋昊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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