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暂且因为姑苏晴川的原因，来到了陌上姑苏家所在的地方。
烟雨城。
姜凤阳走在大街小巷之中，因为琉银月的离去，姜凤阳似是孤独一人。
长巷深居，总感觉给人一种森冷之感。
“好歹也是烟花之地，怎么会如此冷清。”姜凤阳不解，这里比起古灵域都要差许多。
许多门庭紧闭，毫无人烟的样子。
即便是偶尔看到姜凤阳路过也是赶紧躲开，好似姜凤阳是一个瘟疫一样。
走过了三四里路都是这样。
姜凤阳感觉不对。
一条小河横贯了整个烟雨城，河面上的船几乎都没有任何人气。
姜凤阳并没有游船的兴致，但是走过大街小巷都无人气，倒是让他原本想游离一番的兴致大打折扣。
而又因为洛霓裳的事情，他也顿觉无趣。
游船比走路更快。
可是看到姜凤阳靠近码头，那些船竟然直接忙不迭的划走。
愕然。
“他们怕我。”姑苏晴川脸上有着一丝落寞，然后挥手在虚空之中一点。
姜凤阳眉毛一挑。
身边出现一个女子，浑身都笼罩在袍子之中，显然是匿迹在四周。
“小姐，你为何要回来。”那女子开口，打量了一下姜凤阳与君不羡以及九儿。
“回来看看，怕以后看不到。”姑苏晴川再次恢复了之前大家闺秀的模样。
“小姐，别回去，他们……”女子还想说什么。
“掌船。”姑苏晴川说。
“小姐。”
“掌，船！”姑苏晴川身上杀气一闪，那女子一愣，只得闭嘴。
他觉得小姐有了变化，至于变化在哪里，一时间却有不知道如何说起，只好找了一条无人的船，直接征用。
姜凤阳一言不发。
“放心，有我在。”君不羡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咋滴，反正一开口也没让姑苏晴川笑上一笑。
“就凭你，多一具尸体，做那苦命鸳鸯不成？”九儿倒是性子急躁，怼人是丝毫不看场合。
“哼，就算是苦命鸳鸯我也乐意，总比你这个没人要的男人婆要好。”君不羡斗嘴的本事也不咋滴。
“哦哟，听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九儿兴致瞬间就高了。“我是男人婆？你怕是瞎了你的狗眼。”
九儿的还是有料的，这一挺虽不至于波涛汹涌，但也是高低起伏，别有韵味。
“闭嘴。”姜凤阳觉得聒噪。
顿时世界安静了，九儿还是不甘的瞪了君不羡一样，那样子似乎是说要不是某人不允许，看我怎么教你做人。
姜凤阳站在船头，看着那不知道何时淅沥沥飘下来的小雨，任凭雨滴打湿了衣角。
愁绪万千，竟就在这烟玉之中涌上心头。
剪不断理还乱，是烦愁，别有一番滋味子在心头啊。
情字十一心难解
一城一程亦难缠
心若勾挡千千结
满城烟雨惧成殇
在姜凤阳面前那雨滴凝聚出一行行小字，又随着雨水跌入小河，一如那心中愁绪。
真他妈的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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