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捏着袖口走出程咬金书房后，老程狡猾滴笑了。
在自己书房里，别说一块半个巴掌大的玉佩了，就算是少了一个苍蝇他老程都能知道！
在他程魔王眼皮子底下顺宝贝，周天确实是因连续醉了两场，脑子里的酒精还未挥发……
在原州那边若是和吐谷浑以及羌人还有突厥残部作战，除了防御外，根本不需要攻城！
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城池！
但，若是让这些异族攻到原州城下，而进行防御战的话，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先不说自打东突厥被灭了后，他们还不敢主动招惹大唐，就凭着程咬金在原州，他也不会给那些异族攻到原州城下的机会。
攻城战不需要，那就不需要多少投石机，毕竟在那边主要是已经骑兵作战。
周天在左领军大营挑选的大多是善骑之人，并且是两臂有力，又不愚钝的士卒。
他想给程咬金训练一批掷弹骑兵！
想要在大唐练出一支符合当下要求的“掷弹骑兵”，首先得让战马和骑士都适应火药罐爆炸的声音和火光硝烟。
三千火器营不可能全部都是骑兵，自然也得有一些和他在吐蕃一样搞出来的投石机。
“掷弹骑兵”只能所为一支突击攻坚部队来使用。
他心中打定好就对身边的程咬金道：“程伯伯，这三千火器营，小侄打算用一千五百骑兵和一千五百步兵组成。”
“哦！有什么个说法？”
周天把自己心中打算给老程说了后，程咬金一点都不思考的道：“你练兵，你说的算！老夫只要十五日后你能训出来就行！”
周天看着老程一副甩手掌柜的样子道：“程伯伯，这可不行，这火器营可是给您练的，您可得全面了解才行，到时候用到了您才能如臂所指，要不然可就成了将不知兵。”
“这还用你小子教？快挑人！”
左领军虽然有三万将士，可周天的要求太高，两日他都没挑满三千人。
不过老程可不担心人不够，在李二的默许下，他带着周天在长安附近各军开始挑人。
第三日，三千火器营的将士终于挑选出来。
接着周天来到周家庄火药监，他拿着李二的手令找到了段纶。
有李二的手令在，段纶自然满足了周天的一切要求。
没几日，一批按周天要求做出来的纸包炮仗被运到了左领军大营。
周天也顺便假公济私的截流了一些，他准备到过年的时候听个响。
比起他在庄子里练庄丁，这火器营的士卒训练要简单的多。
周天的要求很简单，除了骑兵外，负责用投石机投掷火药罐的士卒只要做到，令行禁止、临危不惧、还有快速熟练就行。
周天没有那个本事鼓捣出火枪来，能弄出投石机还是他爱玩一个叫“帝国时代”的游戏才研究了一下投石机。
相比摆弄投石机的士卒，掷弹骑兵的要求要没严格了一些，也更苦了一些。
贴别是那些战马，要适应火药爆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到五天，一千五百骑兵就有三百多人因战马被惊而被掀翻摔伤。
五分之一还要多的人被摔伤，同样也有一半的战马被惊吓不能再做为战马使用，这种损失虽然李二还能接受，可程咬金心里急躁呀！
“跃渊，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人倒是没啥，咱大唐不缺勇武将士，那些摔伤，断胳膊断腿的士卒，养一段时间照样是好汉，可咱缺战马呀！”
周天给这一千五百骑兵配置的可是一人双马，三千匹战马一下就损失一半，周天自己都觉得损失太大。
这还只是用炮仗，若是用真的铁皮火药罐，那些战马还不知道得损失多少。
只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周天真的是一点头绪没有，他只能让段纶进一步减少火炮仗的火药填装量，然后逐步增加，好给这些战马一个适应的过程。
这么一来，时间就更不够用了，眼看着离老程回原州的日子还剩下不到三天了，周天不自觉的有些急了起来。
看着还未成型的火器营一点样子都没有，越来越心急的周天甚至有时候急得拿着马鞭开始抽打士卒和战马。
老程看着周天急躁，他让人把周天叫过来。
“跃渊，不要急，你打那些士卒做甚！还有战马，那可是宝贝，打坏了小心老夫打你军棍！回去歇息两日吧！”
周天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老程。
“程伯伯您确定让小侄回去歇息？这火器营现在离成军还差的远呢……”
“反正法子你小子已经交给老夫了，老夫也看出一些门来，就这不到三日的时间你就是神仙也练不出来呀，还是等回到原州老夫再练吧！”
见程咬金不是作假，周天送了一口气，他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一下就骑上青鬃马带着后来的叶四狗回家了。
程咬金望着骑马远去的周天，他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小幺！爷回来了，想爷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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