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最糟污下贱的事，偏还不肯直接一碗红花了事儿。非得一个个地流、一次次地怀。
怎么得？还想等着上岸哪？凭她们也配？
老夫这也是好心，早早给她们断了念想。就算是她们喝药喝死了，又能如何？
官府才不会管那等下贱胚子呢。没准呀，还会夸老夫在做善事、清理垃圾呢。”
这番不似人言的话语，听得白发老大夫就直摇头。
本不欲再多言，到底还是忍不住道：“医者父母心，你若不存仁、官府不收你，地府也会严厉处罚你。你就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吗？”
“切，”
苏大夫一听这话，就更不屑了。
“十八层地狱？有没有那玩意儿还两说呢。
要真有？这世上还能有那么多、不存仁善的人活蹦乱跳吗？
不是我说你迂腐，你自己好好看看、好好瞧瞧，这世间的人，老实的、善良的，都是挨欺负的。
那些又贪又恶、又匪又霸的，才是真正活得好的。
还有你，你仁善了一辈子又如何？穷得连家人都快养不活了。也没见你花心血、费钱财救助过的那些人、回馈给你一个大子儿的。
你为他们穷家贫业的、等你彻底吃不起饭的时候、你看谁来给你施舍一顿饱饭？
等你死了入土了、你看谁会来你坟头添香上贡？你呀，还是先好好想想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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