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啊，这就和信念一样，虚无缥缈。”
“可能是人与人之间的体质不同吧，我在极端舒畅的时候，自然而然就突破了。”
王盘当然没法解释，只能胡吹乱侃一通。
“我累了，毁灭吧！”
秦严眼中的光芒瞬间消失不见，整个人瘫软在地，犹如失去了梦想的咸鱼。
秦严的境界确实只有换血境大成，就是因为进入风月场所太多，导致被掏空了身子，气血增长的速度还不如秦严消耗的速度快。
导致秦严一直停留在换血境，否则这么多年过去，有着王家不留余力的资源支持，自身天资也是极佳的秦严早就是洗髓境了！
不过秦严却觉得，自己境界虽然只有换血境大成，可真正战力在洗髓境中也是顶尖！
至于天罡境那太难了，简直不是人能突破的，秦严不认为自己能突破。
既然这样，那自己境界提不提升都一样。
但要是有两全其美的办法，秦严也不会拒绝。
更不用提王盘这个办法了，简直太符合秦严的胃口了，不仅不耽误事，反而能一边爽一边提升境界。
简直就是双重快乐，这谁顶得住啊！
结果现在梦想破灭了，快乐也没有了。
苦涩的看了看王盘，得到王盘无能为力的眼神后，秦严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回了流萤阁。
也顾不上什么腰子疼不疼了，人都是有梦想的，万一自己也能行呢？
王盘看着秦严摇摇欲坠的身影，有心想要提醒秦严注意身体，但想了想自己这一个月来的荒唐，也没脸开口劝秦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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