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萍皱了眉，她其实对于刘莎的感觉，有些自己都说不出来的奇怪。
刘莎的优秀，这个毋庸置疑，平时的接触里，也是不错的，但她总觉得她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可最近一段时间接触下来，似乎又好像是自己多想了。
要是以前，孙长萍说不定就这么顺着周莉的话说了，但云裳才帮了她那么大的一个忙，她肯定不能害别人。
看着周莉一口一个好字，云裳心中叹了一口气，忽然开口问了一句话：“你真觉得刘莎很好？”
周莉没有注意到云裳嘴里的“刘莎”跟“莎莎”称呼的区别，她只理所应当地点点头：“好啊，你看她能力是真不错。”
“能力是不错，但个性呢？”云裳又追问。
“个性也很好啊，”周莉说道，“你看看别人父母是怎么教的？吃亏是福，这莎莎也太乖了，以后你对人家好点哦，可别让手下那些人让这个小姑娘吃亏……”
云裳挑眉：“她吃什么亏了？”
周莉一时半会没明白过来：“啊？”
云裳重复了一遍问题：“我说刘莎她吃什么亏了？”
“你看看别人……”周莉就将先前刘莎说的例子跟着说了一遍。
“还有吗？”云裳问道。
“有啊，”周莉继续说道，“你看看PPT这个事情，她周末加班两天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
云裳直接打断，“除开这个事情呢？”
“啊？”连着被云裳追问，周莉有些蒙了。
“除开PPT呢？还有吗？”云裳继续问。
周莉露出一丝尴尬，“这……这我跟她的接触还不多……暂时就这么多了……”
“你都知道跟她接触不多，你怎么就能断定她就是个老实人了？”云裳说了一句，眼见着周莉似乎是要反驳的样子，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道，“而且你刚刚说的例子根本不成立，最开始说的，你也是听刘莎自己说的；PPT这个事情，更扯了，老大还能不知道我们的水准，你真以为刘莎说两句是我们做的，老大就信了？”
“对，我说莉莉你也别太老实了，人心隔肚皮呢。”孙长萍慢慢地也从云裳的问话里反应了过来。
“这……”周莉有些糊涂了，“难道你们不觉得莎莎她真不错吗？”
“是不是真不错，多接触不就知道了？”云裳提点了一下周莉，“倒是你，才跟她接触几次啊，下结论也太早了。”
周莉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我这、这不是也是听人说的吗？”
云裳笑笑，暗示周莉说道：“你再仔细想想，让你留下刘莎很老实这个印象的，到底是谁说的话？”
周莉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她也真的认真地开始回忆了起来。
孙长萍也顺着云裳说的话开始回忆，大概五秒钟之后，她的脸色腾地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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