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质问：“为什么不是你跟我一块走！吕洞宾，你如果爱我，就跟我一块走！”
“不行！”纯阳子脑海里全都是“如果白牡丹离开”的悲伤，“我爱你，但也爱众生，我不能放下一切和你一块走！”
“为什么！？为什么？！”白牡丹哭道，“三界神仙数不清，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为什么就不能为了我放弃众生？！为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想和爱人长相厮守，我不想管什么三界六道，没有爱护众生众灵的格局，只希望你能陪着！吕洞宾，我求你了，放弃责任，放弃志向，和我一块做普通人吧！”
“不行！”吕洞宾也哭了，“我不能放弃任何人，无论是你，还是众生！牡丹，你为什么不能像爱我一样，也爱护众生呢！我得众生运道，必须回报众生——这是道理！这是天地至理！”
“我不是你！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你！我不懂什么道理，不懂什么至理，我知道爱一个人要专心致志！”白牡丹哭道，“纯阳子！你为什么这么‘花心’，为什么不能只爱我！为什么！呜呜呜……”
痴男怨女一边哭一边喊，外加打斗，坐在一旁瞧热闹的乌鸦和小狐狸烦得直翻白眼。
“我受够他们了！”
“我也受够他们了！”
“什么时候能结束呀！”
“不知道呀！”
“道济师弟，你赶紧上，快解决战斗！把他们一块打趴下！我们实在听够他们絮叨这些我们根本不理解的东西！什么爱不爱的，扯啥呀！太烦人了！”
降龙罗汉瞄了瞄战场，抬手挠挠脸颊，转头对鸟人和秋千说：“还有瓜子没？再给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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