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拂晓,时迁酒意散去,他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环境陌生,突然想起了此时身在奥山。
“三娘,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时迁喃喃问道。
“禀将军,卯时刚过一会,不过已经鸡鸣了...”
时迁一听不是扈三娘的声音,一个激灵便坐了起来,定睛一看却是那凹凸有致的貂蝉。
“你为何在此?”时迁此时已是一方雄主,他变得意志坚定、人情练达,再也没有以往年轻时那种惊慌失措。
貂蝉把被子往胸口上提,一双雪白的藕臂映入眼帘,随后娇羞地说道:“昨日夫人们相谈甚欢,大夫人怕将军酒后不适,所以叫我来服侍你...”
扈三娘又来这招?时迁心说这好歹都是自己人,所以没用洗髓经化解酒力,看着眼前的场景这厮不禁问道:“昨夜我有否做了什么?”
貂蝉虽然早不是黄花处子,但听时迁这般问话也是桃腮泛霞,只见微微颔首。
得,又他妈坏事了,虽然是吕布送自己的女人,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不过昨夜酒醉个中滋味都未尝到,实在是遗憾了。
“天色尚早,将军是否要起来?奴家这就为你更衣。”貂蝉见时迁沉思,猛地起身说道。
貂蝉这一起身不要紧,但被子跌落下去,全身上下就一红色肚兜,傲人的身姿更是一览无余。
时迁心中一荡,以迅雷之势拉着她的小手说道:“既然东方未白,又有佳人在侧,我何苦要早起?来陪我说会话。”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貂蝉是玩弄政治的高手,时迁心中所想她立刻就领悟了,遂又坐下去缩在被子里,没一会时某人的贼手就游荡起来。
貂蝉知情识趣,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光滑似鱼儿般往床尾钻去。
时迁虎躯一震,马上明白过来这婆娘在干什么,心说好尼玛厉害的女人。
“婵儿,你怎么会这招?”时迁翻着白眼吃力地问道,猜想吕布和董胖子也这么会玩?
“是...五夫人...教我的...”貂蝉在被子里不清不楚地嘟囔道。
时迁听后满脑空白,众夫人中唯独李师师花样多,奈何其余夫人都比较正派,难怪她对这貂蝉情有独钟,莫不是要收个弟子?
辰时过后,时迁与貂蝉走出房门,其余夫人早已起床,现在正带着孩子们用早餐。
时迁的北面主位早已预留,这厮走过去四平八稳地坐下,貂蝉则在旁侍候他用餐。
“夫君昨夜快活了吧?”陈丽卿在桌上意味深长地说道。
时迁正在端碗喝粥,听到陈丽卿这么一说,随即喷出一嘴米粒来,貂蝉见状连忙替他擦拭。
扈三娘马上瞪了陈丽卿一样,然后场面立刻就安静下来。
用完早餐后,时迁让其余夫人带着孩子们出去玩耍,唯独留下扈三娘在桌前。
“夫人故技重施,着可害苦了我,莫非以后在亲近人处,也要随时运转洗髓经?”时迁问道。
扈三娘莞尔一笑道:“师兄你少给我倒打一耙,貂蝉我看你惦记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是不是埋怨我没把杜嫣一起给送过去?”
时迁欲哭无泪,说道:“天地良心,怎么还扯上杜夫人了?夫人你要冤死为夫么?”
“呵呵,瞧把你吓得,貂蝉的身世我听老五说了,如此年轻就经历了许多磨难,既然吕布要送你安心收下便是,不然这国色天香的容貌会惹来麻烦的。”扈三娘叹道。
“夫人为何有如此胸襟?真海量也...”时迁说完就发现没对,扈三娘青衫之下也确实海。
扈三娘瞪了这厮一眼道:“此事我早已想通,这男人权利越大能力越强,早晚会有狂蜂浪蝶招惹,所谓堵不如疏也,别这么看着我,这都是老四教我的。”
刘慧娘么?这丫头最近不搞发明创造,专攻哲学思想了?时迁突然打趣道:“夫人你这是要全面放开?”
“别蹬鼻子上脸,我虽然管不住你寻花问柳,但是要入咱们时家的门,必须要姐妹们共同把关,我们五人可是从宋朝跟来的,你心中自己得有个谱才行。”扈三娘叮嘱道。
时迁心中跟明镜似的,孰轻孰重他拈得清楚,扈三娘如此贤达开明,这厮忍不住搂住她的香肩,在她脸颊上轻轻嘬了一口,说道:“还是咱们大夫人最好。”
扈三娘一把推开时迁说道:“你满身都是别人的味儿,这会儿先不要碰我。”
时迁听她这么一说,知道扈三娘表面上大度,心中小女人的妒忌还是显露了出来。
“杜嫣怎么安排?老史昨天跟我大倒苦水,说他快顶不住了...”时迁岔开话题说道。
扈三娘白了这厮一眼道:“公主昨夜已经来找过我,说的也是这件事情,让我无论如何要把杜嫣接走,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儿?”
“这与我何干?还不是吕布那厮,不如交还给他处理吧?或者发点盘缠让杜嫣去找他死鬼老公?”时迁提议道。
扈三娘摇头说道:“发盘缠送走还是不妥,我已经差人打探过了,秦宜禄之前追随袁术娶了刘家宗女,后来孙策进攻庐江时这家伙战死,现在的确成了一个死鬼,另外送还吕布这事也被严夫人拒绝了,你说说怎么办吧?貂蝉我可以接受,杜嫣我反正是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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