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黎月刚在厨房的小餐桌边坐好，小怜便给她闻了迷魂散。
几秒之后她就迷糊了。
顾小鱼走过去低声问她：“方黎月，你知道你不是方家的亲生女儿，只是养女吗？”
“知道。”
江小鱼吐吐舌头给方平安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继续问话，“你什么知道的？”
“十七岁的时候。”
“听谁说的？”
“我舅舅。”
“你舅舅是谁？你怎么确定他是你舅舅？”
“我舅舅叫封力，他给我看过我妈的照片，我和我妈长得一模一样。”
江小鱼再次和方平安交换一个眼神，继续问，“你和你妈没有见过面？”
“没有，舅舅说我父母在我半岁的时候车祸去世了，我爸这边的亲人只有一个妹妹，外婆家在外地，爸妈出事后，姑姑因为想霸占我家的财产没有通知外婆家，并且将我送去孤儿院。”
“你查证过吗？”
“查证过。”
“你姑姑承认了？”
“承认了。”
“她将财产归还给你了吗？”
“没有，她全挥霍了。”
“你就这样放过了她？”
“我废了她一条胳膊。”
“你会功夫？”
“会。”
“谁教你的？你舅舅？”
“对。”
“你舅舅是做什么的？”
“武校的老师。”
“这些事为什么要瞒着你养父母？”
“舅舅说他不方便照顾我，我留在方家比较好，隐瞒养父母，他们会继续疼我。”
顾小鱼撇撇嘴：封力和方黎月这是吃定了方家啊。
如果方黎月懂得感恩，其实也没什么，但她这种滥杀无辜的人会懂得感恩吗？肯定不会。
“周老太太是你让人弄死的？”
“是。”
“为什么？”
“我要江小鱼身败名裂，要平安厌恶她。”
“为什么？”
“平安厌恶她，我就有机会得到平安了。”
江小鱼忍不住回头瞪了方平安一眼：你这是乱桃花朵朵开啊。
内心觉得自己很无辜的方平安顾不得自我怜惜，赶紧搂住江小鱼的胳膊自我辩护：“不关我的事。”
江小鱼再度瞪了他一眼，这才继续问话，“你还会对付江小鱼吗？”
“我准备明天早餐时给她下毒。”
“你会用毒？谁教的？”
“舅舅教的。”
“你舅舅很会用毒？”
“他说找朋友求取的。”
“你身上的慢性毒是你自己下的对吗？”
“对。”
“那天被蛇咬其实是你布的局对吗？”
“对。”
“方永安的毒与你有关系吗？”
“没有。”
“韩秋霜的死与你有关系吗？”
“没有。”
“还有谁是你想害的？”
“没有。”
“你舅舅在哪个学校任教？”
“他不肯告诉我。”
“他住的地方呢？”
“不知道。”
小怜郁闷：泥煤这是一问六不知呢？
方黎月这个舅舅不会是个假的啊？哪有这样做舅舅的？
江小鱼还在问，“你怎么找他？”
“我没法找他，都是他来找我。”
“……”
封力多半不是方黎月的舅舅。
就算是，也没安好心。
知道方黎月目前想害的只有她，江小鱼放心了。
让自己男人拿主意，“平安，现在准备怎么办？”
“照之前说的，给她吃慢性一月醉，我要用这个方法引封力出来。”
“好的。诶，等等，我还有一些问题要问方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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