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禾边拆文件袋，边说：“万一有意外收获呢？”
陆锦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他们又不知道你临时反悔，不在现场看拆开信封，肯定都写跟钱有关的，真正有价值的消息不在这里。”
苏意禾不信邪：“万一呢？”
奈何她找了半天，真的被陆锦霄说中了。
二十几个信封里，要么说可以出价多少钱，要么可以给股份，或者说要跟她合作的，总之没有其他让他感兴趣的东西。
陆锦霄扯了扯嘴角：“别看了，快躺下睡一会儿。今晚前半夜还能睡个好觉，后半夜可就不一定了。”
苏意禾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从某一张信封里找到一张没有留下名字的纸，文字内容是可以承诺三年内跟她成交两千万的订单。
但这个不是吸引苏意禾的东西，而是字迹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捅了捅陆锦霄绑着绷带的胳膊：“你看这个。”
陆锦霄匆匆扫了一眼，“怎么了？”
苏意禾指着字说：“你还记得之前总有人给程继寻寄快递吗？快递里面只有画。”
陆锦霄皱眉道：“当然记得。”
苏意禾说：“这上面的字迹跟快递单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陆锦霄接过纸，“你是说，那个寄快递的人，今天也来到了现场。”
苏意禾震惊道：“而且我可能跟这个人已经见过面，甚至说过话。从程继寻收到的那些画来看，当初发生车祸时，还有你当年经历的那场大火，两起事故这个人都在现场！你说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
陆锦霄坐起来拿着纸，盯着上面的字迹也陷入了沉思。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都没有想到更好的答案。
苏意禾身子一歪，倒在一旁，泄气道：“算了，先不想了，好累。”
陆锦霄看向她，合身的旗袍把女人的曲线尽情地展露。
目光从上往下移动，最后定格在女人的脚上。
苏意禾嘴上说不思考，脑子里却还在纠结，喃喃道：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总感觉这个人什么都知道，既然想告诉我们，就不能直接一点吗？也不怕把自己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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