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珂调侃一句，她还以为这些药是治疗某种男性隐疾的呢。
“说吧，想怎么合作？”
张凡捏着鼻子，闭上眼，然后一口直接喝了下去。
喝完眼泪都出来了。
张凡一直没有理会陈珂，先缓缓再说。
太难喝了。
也不知道效果如何，自己打死都不想再喝一次了。
不过毕竟花了六万六，那肯定要好好珍惜，并且传闻这药很有效果。
张凡站起来，站在阳台大口呼吸着。
太难受了。
这味道怎么那么难受？
站在阳台缓了半个多小时才走了回来。
“今天不行，明天吧。”
张凡回了一句。
现在全身都是一股药味呢，也不合适。
陈珂笑了笑。
“明天也不一定能行吧。”
这调侃有点不尊重人啊，口说无凭，也得证明一番啊。
但是今天的确不合适。
“我们还是先谈谈合作吧。”
陈珂看了过来，想把合作谈下来，然后再谈其他事情。
现在卓越时代已经签约了，马上就要找合作银行了。
这一块蛋糕谁都想拿下来，这就是为何陈珂还会过来的原因。
“您说。”
张凡倒是想看看陈珂想怎么合作。
自己还没有收到其他银行的报价，不过不少人已经通过关系找到自己了，但是都没有联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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