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道，眼底透着冰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两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晚餐时间，到最后也没有去散步。
吃完晚餐，周辞衍在程见微看透一切的眼神中，坦白从宽地说，piano咖啡厅的川湘菜主厨，确实被他挖来榕园做了周家的主厨，以后她想吃，随时可以吃到……
浴室里传来水声，程见微躺在周辞衍的床上玩会儿手机。
半晌，她从床上爬起来，望着浴室的门，低声呢喃：“我就知道，周辞衍，你说的那个朋友，到底是不是你自己？”
她说着，视线落到书架最里面的另一张照片上。
这张照片里，只有周辞衍和周老夫人两个人。
是十四五岁的少年，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衣，解开的领口能看见瘦削的锁骨。
他的薄唇紧紧地抿着，脸上没有一点笑意，那双黑沉的眼眸透出厌弃与冰冷，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或者事物是他在乎的。
程见微看着这个样子的周辞衍，心里忽然有点疼。
她知道，这时候应该是周辞衍刚被周老夫人接回国。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从小时候那么可爱的孩子，变成照片里的样子呢。
但这照片实在是太帅了，帅的超过蔚然所有帅气的练习生们，她心疼不过三秒，忍不住悄悄拍了一张。
这时，周辞衍从浴室走出来。
“呦，拍着呢，”他的声音透着戏谑和惑人的磁性，“见微，喜欢的话……你拍现在的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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