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就说到这，这是离婚协议书，你签好之后拿给瑞霖。”
“那死小子跟他爸一样倔，肯定不会答应，不过这事由不得他，而且我有办法，你只需要让他签字就好。”
夏如歌脑袋有些空白，甚至都不知道殷宏盛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太太，喝点水吧。”
听到梁哲的声音，夏如歌才回过神来，但她没接梁哲递过来的水杯，反而是看着离婚协议书出神。
殷宏盛回到车上就靠在后座上，疲惫的捏了捏眉心。
“老爷，您没事吧？”许姨看他脸色发白，赶紧拿出速效救心丸来。
殷宏盛摆摆手，“不碍事，只是有点累而已。”
许姨叹气：“老太爷，我知道您是心里难受，可这样其实对大家都好，万一太太的肿瘤恶化，真的……”
接收到殷宏盛冷厉的目光，许姨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只能临时改口：“先生那边怎么办？”
“这件事我自有安排。”
殷宏盛说完就不想再开口。
昨晚他一整夜没睡，一直想如歌和瑞霖之间的事。
从这两个孩子因为他的逼迫结婚，到后来平平淡淡的一起生活，再到最近的诸多不平静，他是从头看到尾。
如歌这孩子是好，他比谁都希望她能一直当殷家的孙媳妇，可这只是他一厢情愿。
今天这么做虽然有些无情，如歌可能又会卷入风波之中，但这对她和瑞霖来说，都是最好的。
哎，希望那孩子不会恨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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