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歌把最近的合同都看了一下，之前鼑嘉接的都是些小合作，可最近却多了几个大单。
像鼑嘉这种规模，自然不能像傅氏或者恒远那样的集团，动辄就是千万甚至上亿的项目。
想来，这肯定是傅奕铭做的。
夏如歌知道他是想帮鼑嘉上一个台阶，但鼑嘉的资金有限，人力也有限。
上次傅氏那个展会，如果不是傅氏出人出力，鼑嘉根本完成不了。
而且他也知道她是很认真的在经营鼑嘉，不希望假手他人，却还要从中帮忙，她总觉得是有什么事。
难道……是跟他的异常有关系？
就在夏如歌发呆的时候，外面忽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夏如歌放下文件去开门，当看到殷瑞霖，整个人都僵住了。
糟了，她出院没告诉殷瑞霖，搬到这来自然也没说，把这事忘得死死的！
“你怎么……”“进屋说。”
殷瑞霖语气有些冲，明显是心里有火却还在压抑没发火。
夏如歌赶紧往边上跳了一步让他进屋，然后关上门，转身看他：“你怎么来了？”
殷瑞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定定的看着她问：“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夏如歌喉咙一哽，随即抿了下唇，轻声解释：“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了？你出院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搬出来住？”
一连串问出三个问题，殷瑞霖不等她回答，又继续说：“你是决定好了？要跟我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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