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季无霜冷冷一笑，“你这样的母亲我宁可不要！”
“无霜！”老祖宗看不下去沉声开口。
季灵汐不动声『色』地看着，现在算是看明白了，季无霜对季衾有着深深的怨恨，认为自己无法坐上少主之位是她的错。
“呵……”
季无霜笑声变得更加狰狞，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说道，“没有我，就凭她能有什么作为！”
“这个世界不论少了谁依然会运转，季家一样可以没有你。”
季灵汐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我未来会证明给你看，我到底有没有能力来承担季家。”
“就凭你这个连灵力都没有的废物？今日我遭你算计栽在你的手中，但绝没有下次。”
“有没有下次先别把话说得这么满，以后的事情以后说，而现在是你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的时候。”
季灵汐目光凌然地看向了老祖宗，“真相我已经拿了出来，现在我需要一个交代。”
老祖宗对上她的目光，开始有些为难。
“灵汐，无霜是你的姐姐，我希望你能够……”
“她对我下毒手的时候并没有将我当做妹妹，现在我没死成，那么就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老祖宗愣了一下，她都已经放低了姿态，不想她完全没有退让的意思。
“你想要怎么一个怎么样的交代？”
见老祖宗于心不忍的样子，季灵汐和气地说道，“灵汐没有以牙还牙要她『性』命的意思，现在有两个选择，废去季无霜修为，或者逐出季家。”
“所以，你就是在报复我是不是，让我成为和你一样的废物是，我告诉你，你休想！”
面对愤怒到了极点的季无霜，季灵汐笑着开口，“是的，我就是在报复你。”
“而现在我要一个答案。”
对于想让她死的人她不会留情，而这两个选择是报复她最好的办法，心高气傲的季无霜一定受不了。
“灵汐，这次你能不能不要追究？只要你答应，我做什么都行。”季衾祈求地看着她。
“不行，而且你没有资格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你明知道还纵容季无霜，即使什么都没有做也是帮凶，你以为这样就是对她最好？”
顿了一下之后，季灵汐沉着眸子直视着季衾继续说道，“她不会明白她现在拥有的是你用所有的努力换来的，对于连自己母亲这般对待的人来说，你无论做什么都是白费。”
“我……”季衾完全愣在了原地，她的话让她无力反驳，眼眶甚至有些发热，她居然懂……
童水逸看着眼中充满了惊异，宫炎烈也惊讶了一下，她嘴里真能吐出这样的话？
而苍擎夜眸『色』依然很淡，但他的目光却没有离开过她。
“你们俩个还真惺惺相惜，不如你们去做母女得了。”季无霜嘲讽地说着，而心里却发闷得厉害。
“无霜，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女儿……”
“不要再说了，我没有你这种为了男人而卑贱的母亲，我会这样都是拜你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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