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的丫鬟应该不难。”
白鹤染觉得这个主意很是不错，于是差迎春去请人。 不多时，李嬷嬷就带着锦荣院儿的厨娘乐呵呵地跟着迎春来了。那厨娘一见了白鹤染赶紧上前行礼:“奴婢见过二姐。常听老夫人二姐也喜欢吃奴婢烙的肉饼，奴婢本就想着赶上机会教教这头的
下人，今后二姐随时想吃就能吃得上，也不用干等着大清早的往锦荣院儿跑了。”
这厨娘很会话，人也利落，默语这边刚把擅厨艺的两个丫鬟带过来，她挽起袖子就去灶间忙活了。
白鹤染几人跟过去看了会儿热闹，之后便拉着李嬷嬷道:“气越来越暖合了，我想给祖母缝个防蚊蝇的荷包，嬷嬷帮我挑挑花样子吧！”
李嬷嬷知道，挑花样子就是个借口，二姐是要跟她问那一桩事了。
厨娘没有怀疑，毕竟锦荣院的人对这位二姐印象都是极好的，就算白鹤染单独将李嬷嬷叫走，她们也不可能有任何疑虑。更何况当年之事那样隐秘，又怎是一个厨娘能够知晓的。
二人回了屋，迎春留在灶间看烙肉饼，默语跟着一起回了来，也跟进屋没有回避。
李嬷嬷看着装饰一新的屋子不由得感叹道:“十殿下待二姐还真是好，这屋子里的东西样样都能看出，都是经过了精挑细选出来的，殿下有心，二姐有福。” 她笑着给李嬷嬷倒了茶，“嬷嬷坐吧，咱们要好一会儿话，站着也是累得慌。”着，又从柜子里拿了个竹筐出来，里面装着针头线脑，还有几张绣样，以及几个绣到一半的荷包。“我在女红方面没多少研究，就这几个半成品还是丫鬟们帮着绣的。不过绣花的手艺不行，我还可以在别的方面多下点工夫，一会儿嬷嬷挑着老夫人喜欢的花样子，我让迎春绣好，回头里头装上我亲手调配的『药』材，春夏贴
身带着，蚊虫都不会近身的。”
“还有这好东西？”李嬷嬷原本以为白鹤染只是随口一，没想到还真是准备了荷包。
白鹤染将几张花样子递上前，道:“嬷嬷自己也选一个，回头我一并装了『药』材送过去。” 李嬷嬷没有推拒，连连道歉，一边翻弄着手里的花样一边开了口，开门见山地道:“二姐叫老奴来是为了什么，老奴心里有数。当着明人不暗话，老奴也就不绕弯子了。二姐是想问老夫人曾经
过的一句话吧？”她抬起头看向白鹤染，“那日老夫人走了嘴，当着二姐的面了句: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家的孩子又没了一个。二姐定是因为这句话起思量了，是吧？”
白鹤染见她不回避，便也点了头，“正是。祖母的这句话让我生出许多疑问来，但祖母却不肯多，无奈之下只能来问李嬷嬷，还望嬷嬷能知无不言。” 李嬷嬷长叹一声，又开了口:“二姐放心，老奴既然来了，就不会不实话。更别二姐于老奴是有大恩之人，恩人问话，老奴如何能做假的？只是这件事情二姐知晓以后，不管您要做什么，请
都不要透『露』消息是来自老奴这里。不是老奴怕麻烦，而是老奴就代表着老夫人，一旦让老爷知道了老夫人竟然也发现了那一桩事，怕是……”她顿了顿，“怕是老夫人『性』命难保。” 此言一出，不管是默语还是白鹤染都皱起了眉。默语声问了句:“嬷嬷的意思是，那件事情并不是老爷主动告诉老夫饶？也并不是老夫人参与其中？而且，一旦老爷知道了老夫人也窥知实情，会……动手杀了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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