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有一点让绝大部分观众达成了共识。
——好听！
......
上京市，某处富丽堂皇的办公室中。
张艺凡经纪人一脸恭敬，正和一名中年人说着什么，两人面前播放的正是《歌手》节目。
“还挺好听的。”
中年人饶有兴致看着屏幕中叶知秋的演唱，点评道。
张艺凡经纪人干笑几声，说道：“杨总，这叶知秋实力的确不错，不过热度离张艺凡还是有点差距的，还不是我们的对手。”
这中年人叫杨楚强，名字普普通通，却是毫无疑问的大佬，也是张艺凡背后资本的真正操控者，也是他的顶头上司。
“是吗。”杨楚强对经纪人的话不置可否，“热度比张艺凡小，我看未必吧。”
“我记得他那张新专辑销量都快要500万了吧。张艺凡的新专销量才是别人的一般不到？这还是我们自己掏了腰包的结果。”
“粉丝数多有什么用，变现才是最主要的。”
经纪人尴尬了，不知道怎么接。
营销他们在行，但要说作品质量，两人的专辑的确不在同一个层面上。
看似都是钻石唱片，其实业内口碑的分化更加夸张。
杨楚强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心思，没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追问，语气淡淡道：“说多少次了，混这个圈子，其实和打架是一样的。”
“打不过，就用刀子，锤子，斧子，不行撒一把石灰，把拦路的打死就行。”
“这个时代，人们不会记得过程，只会记得胜利者。胜利者掌握了话语权，过程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杨楚强深深看了一眼屏幕中的叶知秋。
“这小子很牛逼，但是，我们不允许这么牛逼的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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