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培耐着性子解释。
碎蜂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你和虚勾结,造成大虚入侵现世,袭击我们的副队长,还叫做没有敌意?”
安培神色有些惋惜道:“那是意外,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那么严重。
当时我只有将人转移完,再帮忙制服虚,结果你们干得很出色,不需要我出手。”
碎蜂冷冷道:“很多人死了。”
“我对此深感抱歉。”
安培眉目低垂。
“世上所有事情不是鞠躬道歉就能解决。”
碎蜂手握住小太刀柄,“最后一个问题,是哪个上级大虚和你勾结?”
“无可奉告,我答应过他要保密。”
安培顿了顿,又问道:“真得要战斗吗?我们明明没有冲突的理由,甚至可以说是同一阵线。”
碎蜂面色冰冷道:“我已经听腻你的话语。”
这个人是好是坏,她无法确认,仅明白一点。
眼前的老人具备一种过于纯粹的信念。
这样的信念不论是好是坏,都将会使事情步入一个极端,也容易被坏人利用。
因为极端的信念往往很难转弯,坏人会包装成好人融入其中,让本来充满善意的行为变成一场灾难。
“诶。”
安培叹口气,苍白的须发张扬,冷冰冰的灵压爆发,三道黑腔在空中撕开。
三名亚丘卡斯从中走出来。
“那只有让你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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