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琪沉默。
他不是不可以敷衍的答应，而是他的性格让他成为一个重视承诺与责任的男人，说出去的话，他势必会为这句话负责。
程蕾盯着他的眼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还好，她没对这句话抱希望，更没对长孙琪抱希望。
一纸契约她嫁入豪门就知道自己最后的结局，可是她还是要命的恋上了他那虚假的温柔。
都说疼多了就麻木了，可是为什么心口还那么疼。
“你身体还没好，好好休息，等会儿我让厨房的人给你准备多炖些营养的。”他坐在床边避开话题。
程蕾勾唇，对周围的人挥挥手，那些伺候她的人全部出去。
等最后一个人离开并且将房门关上，卧室中只剩下两个人。
程蕾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哪里，此刻的她像是收去了身上的所有刺，异常安静。
“我身体如何我自己心里有数，我要你的一句话，我要你的答案，要你亲口说出来，我想听你说出来，只有你亲口说出来，我才死心。
长孙琪，你要是对我没感觉，就让我死心吧，只有这样，以后你我之间才能桥归桥路归路。”
不可闻的叹息，像是终于放下了这段一厢情愿的爱情。
长孙琪有一瞬动摇，不过随后想起程蕾和莫逸还有萧父之间的关系，他不屑利用一个女人的感情，但是也不能心软。
“你该知道，我们之间一开始就是契约关系。”
虽然没有直接回答，但是这句话和直接回答也没什么两样了。
“有你这句话，我们之间算是彻底撇清关系。”
程蕾笑了两声，有些释然，还有些疲惫。
几年的感情，终于结束，以后她可以无所顾忌，甚至可以无所不用。
“孩子是你妹妹害的，我想要去她房间，她不让进，就把我一把推倒了地上，当时就流了好多血，当然，她可能还不知道把我推流产了，知道了她或许会内疚，也可能不会，毕竟她对我的意见那么大。”
程蕾不缓不慢讲述着，不悲不喜。
比起以前发疯撒泼，现在这个样子反而更容易让人相信她的话。
就连长孙琪也信了几分，妹妹什么人他也清楚，要是程蕾强硬往她房间里闯，她确实可能推她。
“要是她做的我会教育她。”
程蕾眼中划过一抹怨恨，看向长孙琪的时候带着明显的嗤笑和惊讶。
“你的孩子被害死了，你仅仅是教育她？”
看来她的孩子真的很廉价，纵使一开始被利用的时候就是死胎，可是听到长孙琪这样说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要是这次她的孩子真的是被害死，那么得来的就是长孙琪一句话，会教育长孙亚楠，她还真不明白长孙琪所谓的教育是什么，是说她两句吗？
“她肯定是无心的。”
程蕾冷笑，更怒这种地步长孙琪依旧向着长孙亚楠。
“无心？
哈，长孙琪我告诉你，长孙亚楠她肯定是有心的，她的心比蛇蝎还要恶毒，她早就想要害死我的孩子，现在的她不过是终于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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