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天深深鞠了一躬。
周树人也不会应他，而是直接说道：
“我没什么传承，所有传承都是华国人给我的，所有职业传承特质的核心都包括了‘求变’、‘鲜活’和‘热爱’。”
姜小天闻言微微点头，再次道：“看来先生知晓我的来自，我能不能请先生来帮助我？”
要知道这里只是骨杆中的世界，他根本没那么多时间随时来骨杆之中掌控和调度的，特别是一些关于以后未来的设想。
周树人似乎在沉思，看着手中的笔，又看了看窗外。
半晌后，他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人类之悲欢，果是不如人类之命运和责任那般重要的。”
“人既发扬踔厉矣，则邦国亦以兴起。”
“如果需要，你可以叫我。”
他的灵魂因为姜小天之前的使用，现在已经没剩多少力量了。
姜小天他说的需要，是指需要一些点拨、需要传承的时候，而不是需要力量的时候。
“多谢。”
姜小天拜谢，然后退出这方星辰。
书桌前，周树人站起身，凝望桌子上刚刚写下的“人”字，捏了捏拳头，又松开。
……
下一个传承，孙先生，再下一个、徐悲鸿先生，再下一个……下一个……
拜访完这些已经死去的，带有意识的传承，姜小天却是没有再继续了。
此时的他，心中有了很大很大的疑惑。
为什么古时候那么多人都没有死去，特别是那些顶尖大能。
而近代，却有那么多他熟知的人物肉体完全消散，仅仅留下灵魂和传承靠骨杆苟延残喘？
古时候他知道，死亡先贤最多的一般都是战争时期，不管是对外还是内斗。
但是不管怎么样，有当初孔子开创的诸夏学宫镇压蓝星，华国的强者们几千年来从没有大规模死亡过。
大多是到达了天阶，然后去往诸夏学宫，镇守唯一域外通道，更有甚者直接前往宇宙深处探寻。
而近代，诸多天阶，却是死亡了。
传说，自古以来从没有哪一个天阶会自然老死的。
那么近代还死那么多人，那就一定有问题！
姜小天眼中精光四射。
历史，充满了种种迷云。
或许……他从课本里学到的，并不是真正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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