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斐守在床边拿着笔记本写写画画很认真,没有发现庄夏棠醒来了。
张晓琳也在,手上削苹果给坐在轮椅上的老胡喂,抬头就看到床上的人睁开了眼。
“哎,轻轻,你醒啦?感觉好点没?”
刘斐放下手里的东西,也起身掰开庄夏棠的眼皮看了看,再摸出包里的听诊器。
检查过后说:“没事,就是疲劳过度加受了惊吓,睡一觉就恢复了。”
庄夏棠一笑,张晓琳把她扶起来,喂了口水喝。
她这才发现自己是睡在老胡家里。
看出她的打量,张晓琳接过水杯说:“天冷了,牧场也不能住人,我就把你接到家里住。”
“那多麻烦啊,我一个女儿家,等过几天我就出去找房子住。”
这时候老胡嗯呢呢说了句什么听不清,张晓琳倒是听明白什么似的:
“老胡肯定想说肯定自己挖断了什么龙脉,大伙儿没一个走运的,也害了陆太岁失踪,把你接过来住,也是我们分内该帮忙的。”
提到陆擎,庄夏棠皱了皱眉,但也不推辞答应道:“晓琳姐,那这几天麻烦了,”
她眼睛往外看了看,找人。
无力的手被张晓琳拖起来放在手心说:“莫罗和廖疆都在警察局,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有什么想问的,廖疆晚上会过来看你。”
刘斐坐在板凳上,难得没用那么魔怔的样子,只关心地嘱咐:“你极度缺乏营养,你得养病,这几天就吃香的喝辣的,别的都别操心,男人嘛,多的是,陆擎算什么。”
说完就被张晓琳踢了一脚:“会不会说话,医生嘛多的是,我们怎么还选你了?”
说到医术,刘斐就不干了:“那是因为我技艺精湛,谁不选我谁的损失。”
张晓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对呀,你也知道。”
她顺口说这句的时候还往庄夏棠脸上看了一眼,看她还算神色清朗,便放下心来。
庄夏棠又睡了过去,晚上张晓琳叫吃饭才起床,出来客厅就看到了廖疆坐在餐桌上。
廖疆脖子上那圈可怖的青紫已经发肿,刘斐在他身边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圈肉非常贪婪地探究。
“庄妹子,你醒啦,快来坐。”廖疆声音沙哑,应该是受脖颈的影响。
他把手里的烟灭了,指了指自己左边的位置。
她走过去坐好,问廖疆:“廖哥,脖子不用处理一下吗?”
刘斐抢了话头:“不用,这么血液循环起来好得快,就是冬天还要保暖。”
廖疆冲刘斐又盯着自己脖子的行为有点不适,把衬衣领拉高了点。
“皮外伤,没事。”
张晓琳端来了最后一道菜:“家常菜啊,别嫌弃。”
就这么一聚,庄夏棠和廖疆都没有坏气氛,没有提那场灾难,也没有提陆擎。
只是最后吃过饭后,张晓琳赶走了刘斐,又推着老胡下楼散步,把空间给他们俩让出来之后,才真正坐下来谈。
“廖哥,莫罗怎么样?会判吗?”
“不知道,现在取证完了,我给请了个好律师,等审了下来要是宣判防卫杀人,就能当庭释放。”
“那,你昨天怎么会恰好出现?是陆擎找你了?”
廖疆不瞒庄夏棠:“我顺着线索去抓头一回去矿上闹事的那群人,结果背后有力量一直干扰,我人微言轻,这件事就没钓到大鱼。”
“一听说陆擎出事,我就赶了回来,恰好遇到你遭害。”
“是吗?”庄夏棠一点不想跟廖疆打太极,她直言道:“我看到你的车了!”
“什么?”
“车里有用过的睡袋、望远镜还有食物袋子,你至少在车里住了不止一周。”
惊异于庄夏棠的观察力,廖疆笑了笑:“呵呵,我连夜开车,肯定要带这些东西嘛,你想哪儿去了?”
“你早就联系到陆擎了是不是?”
廖疆摇头否认:“没有,我们怎么联系?联系了不跟着他,跟你干什么?”
突然间,庄夏棠眼神变得很犀利,她圆溜溜的眼珠一转。
“他的打算真好,留下莫罗就是把我的半只脚绊住了,他怕我走,找不到我,留下你又可以保护我,又能监视我。”
廖疆不解:“这叫什么打算?”
“再往深了想,他是想让我等他,他了解我,知道我一定能想明白其中的关键,他是给我下定心丸,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却已经两个月了还不出现,连一通电话都没有,这行为太矛盾了!”
她眼眶红起来,酸涩的情绪堵在胸口:“他到底怎么了不肯见我?受伤了?毁容了?瘫痪了?廖哥,告诉我,他到底在哪儿?”
廖疆看不得女人的眼泪,他转过头去:“哎,我不知道,我要知道的话,还想跟他说说追踪的事情呢,那么大案子谁在中间说喊停就喊停。”
“不可能,你们不可能没有联系。”
“庄妹子,你得相信我,我就是在外地的时候接到一个私人传真,就写着陆擎出事了,让我回来守着你们,我查了传真号,就是市区一个公用传真机,这不是老陆传来的还能是谁?但我真的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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