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他自己都承认了！”
“他说咱们之间的立场不同！做什么都不过分！”
“……”
然后老卢就把老王给他说的话又重新给老李说了一遍。
肉眼可见的是老李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脸色铁青，捏紧的茶杯足以证明他现在心中的怒火已经非常旺盛了。
就算之前再怎么确信，到了人家真正承认的时候，就算还有不相信的由头也一瞬间就泯灭了下去。
这无异于是一个打击。
对老李和老卢心态上的打击。
多少次他们都在心中幻想，要是真的不是老王该有多好。
哪怕说是让老郑出来顶锅都好。
可是人家就是这么直白的承认了。
这让老李感觉到了一种背叛，一种赤裸裸的侮辱。
他为自己之前有过那些可笑的想法而感到悲哀。
“既然如今老王已经承认了，那咱们就……准备动手吧。”
“老王的好日子看来也是过够了。”
“希望下一世咱们还能继续做兄弟。”
“老卢可以吩咐下去了。”
说完这些话的老李，仿佛像是浑身没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了椅子上。
眼神中有许多复杂的情绪，哪怕是一旁的老卢都有些不忍心。
可是既然大家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人家都已经把面子撕开了，那他们还把面具留着有什么意义？
当一个假装不知道的小丑吗？
那可不是他们的风格！
论在商业之道上，不一定谁比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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