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看着窗外，季子昂很可能知道南宫少爵的下落，但是他绝不会告诉她实话。
要想个什么办法让季子昂妥协？
看看手机，南宫少爵已经从F市到了G市，再过去就是Z国国界。
一旦他出了国，白妖儿就看不到他的行踪了！
医院。
病房里司天麟依然陷入昏迷，小翼帮他揉捏着身体，以防止他肌肉僵硬。
白妖儿站在病房门口看了一眼，就在要转身离开之际——
“你喜欢总是这样远远看一眼吗。”
背对着房门口的小翼冷然出声：“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白妖儿迟疑地推开房门，脚步有些僵凝：“他还好吗？”
“把门关上！”
白妖儿关上门。
“我不指望你每天来照顾他，连最起码的探望也没有。”小翼的眼中泛过冷光，“少爷躺在这里，别忘记都是因为谁！？”
“……”
“当时死的为什么不是你？”她忿然转过头，“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该活！”
白妖儿微微皱眉。
小翼的手里忽然多了一把射机器，射机器口对着白妖儿。
她微微皱眉，后退几步：“你想做什么？”
“要不是你肚子里有少爷的孩子，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我早就对你忍无可忍了。”小翼偏执地说，“少爷才昏迷不醒，你就带旧掅人回家！”
白妖儿咬了下唇，她都知道了？
“转眼，你又偷偷跟掅郎约会。”
一沓放在床柜边的相片被拿起，扔到白妖儿的脚前。
有她跟南宫少爵去司家的，有他们去夜市买毛线的，有她去相爱街的果汁吧的……
白妖儿捏了捏拳头：“你一直派人在跟踪我？”
“现在我开始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们少爷的？”她抓着射机器一步步逼近白妖儿，“像你这么不守妇道的女人，我不知道我们少爷看上了你哪点！”
“孩子是他的，我可以肯定！”
“是不是我们少爷的，做过测试就知道了。”小翼走到白妖儿面前，抓住她的头发，“你最好祈祷测出来真是我们少爷的，若是别的男人的孩子，我就杀了你。”
“这怎么可能！我们做过人工受精……”
“现在少爷说不了话，全是你的一面之词！又也许，少爷也被你蒙蔽了。”小翼抓着白妖儿的头发往床边拖。
白妖儿放弃挣扎，季子昂派来保护她的人就在外面，只要她叫一声……
她是做错了，她也笃定小翼不会当着司天麟的面杀她。
她被抓到床边，小翼朝她的脚踢了两下：“跪下！”
白妖儿的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射机器口一直顶着她的头：“跟我们少爷说对不起。”
白妖儿嘴唇动了动：“司天麟，对不起……”
这对不起是从心里真实发出的声音。
她真的对不起司天麟，那天为什么死的不是她？
如果她死了，躺在这里的不会是司天麟。
南宫少爵也不会因为她被朿激，不会酗酒，加重病掅……
小翼大声喊道：“太小声了，听不见！”
“对不起——”
“司天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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