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学服装设计。”
夏初糖想了想答道：“跟时尚有关系的行业都可以。”
听到这个回答，程老爷子眼里闪过失望。
他私心还是想让小姑娘学好数理化。
以后投身科研事业。
不过，人各有志。
他也不能说夏初糖选择的行业不好。
看出来程老爷子对自己的回答很失望。
夏初糖自嘲道：“程爷爷，你可别笑话我。”
“我不笑话。就是觉得你们年轻一代，应该为建设祖国而奋斗，而不是……”做些华而不实的行业。
后面的话程老爷子没有说出来。
只是叹了一口气：“不过，你既然已经想好了，那就加油吧。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
夏初糖腼腆笑着点头。
再次把话题引到实验室上：“程爷爷，我想问问您。如果程嘉轩是有异能的人，实验室需要他配合研究，你会同意吗？”
实验室会怎么操作办事，夏初糖一窍不通。
她想问问程老爷子情况，排查下自己面临的风险。
如果有危险，那她可要想想办法，好好防备着。
“那我应该会看看嘉轩有什么能力。”
程老爷子没有敷衍，而是认真想了想，道：“如果他对研究基因的确有帮助，我会让他配合。”
“糖糖，你是不是有朋友是奇人异士啊？”
小姑娘问了这么多实验室的事，可不像只是有兴趣那么简单。
夏初糖摇头否认。
看了下腕表，起身告辞：“程爷爷，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程老爷子也没有多挽留。
叮嘱：“嘉轩，你去送送糖糖。对了，让你张阿姨把那些梅干菜什么的都给糖糖。”
正说着话，张阿姨已经听到声音。
拎着一袋子干贝，菜干从厨房出来：“姑娘，这都是老爷子的心意，你可别推辞。”
夏初糖一看塑料袋里面装了不少好东西。
两大盒虾仁，几袋梅干菜，还有几包速冻海鲜。
她赶紧推辞：“这我不能要。”
“糖糖，你拿着！”
程老爷子故意沉下脸：“你不拿着，这些东西我这里也没人会。”
这话一出口，张阿姨顿时成了大红脸。
程老爷子这不是摆明嫌弃她厨艺不佳嘛。
夏初糖想了想，把袋子里的虾仁，干贝，梅干菜都放下一半。
“张阿姨，我明天写一份这几道菜的做法，让程嘉轩给您带过来。都不难，你做两次保准能会。”
“啊？真的吗？”
张阿姨挺想问问女孩这些菜怎么做。
但是她觉得小姑娘肯定不会教。
这几道菜对程老爷子的胃口。
能靠着几道菜巴结上老爷子这种身份的人，一般人谁肯白白教别人呢？
怎么都没想到，小姑娘非但没有藏着掖着，还主动提出来给她菜谱和做法。
张阿姨一时间又羞愧又感动，连声道谢。
等女孩和程嘉轩一走，程老爷子问道：“小张，你看糖糖这姑娘怎么样？”
“好！”
张阿姨直接竖起大拇指，称赞：“不瞒您说，我活了快五十年，第一次见到这么懂事又讨喜的女孩子。”
要是儿子还没结婚，她肯定要找人说媒。
程老爷子听到保姆夸奖，也点头：“是啊，真是个好姑娘。就是不知道，我们嘉轩有没有这个福气。”
“嘉轩那么优秀，夏姑娘肯定愿意！”张阿姨笃定说道。
“那可不一定。”
程老爷子摇摇头，拿起桌上摆放的一张很早之前的全家福。
喃喃自语：“你们两口子要是满意糖糖这个儿媳妇，就保佑嘉轩能赢得人家小姑娘芳心吧。”
张阿姨听到老爷子的话，一阵唏嘘：这么厉害的人，身居高位，家庭富裕，啥也不缺，偏偏白发人送黑发人。
世上的事啊，果然没什么十全十美。
……
程嘉轩故意放慢脚步，只求和女孩相处可以多一点时间。
夜色笼罩在二人身上，多了几分静谧和温馨。
“糖糖，你为什么对实验室感兴趣？”
程嘉轩问道：“是不是……陆城渊做了什么事？”
“没有啦。就是无意中听到，觉得稀奇。”
夏初糖否认，“以前从来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多奇怪的人呢。”
程嘉轩：“……”
既然她不想说实话，程嘉轩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
“糖糖，你以后想去哪个城市上大学？”
“当然是京市啦！但是……要是我考不上的话，去苏市也不错。”
夏初糖转头问少年：“你呢。”
“我……应该是京市。”
程嘉轩心里开心，道：“糖糖，以后我每周给你多拿两套卷子，题量加一点，你没问题吧？”
他一定要帮着夏初糖考进京市的大学。
夏初糖一口答应，笑得两眼弯弯：“那我是不是过段时间，又要准备顿谢师宴啦？”
“你要是有时间，随时过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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