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女护士打了人，却双手护胸，眼睛瞪得溜圆，又怒又悲的可怜样。
姚空契都懵了，特么的，打了人咋还装受害者了？自己也没咋滴啊……还讲不讲理了？
趁着姚空契还没反应过来，立刻道：“护士姐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眼睛有点问题，呵呵。你身材这么高挑，走起路来跟轻风拂柳似的，看着清清雅雅，哪里又是那种庸俗的波涛能比的。”
护士的脸色登时缓和了，问道：“你们是谁？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你们？”
全靠：“我们是来探望病人的，198号……”
护士拿手一指：“右拐第二个房间，但现在是放风时间。如果郑老头不在房间的话，应该在后面的院子里晒太阳。”
全靠二人这才知道，他们要看的人姓郑。
等护士走了，姚空契才抚着脸问：“刚才……我说错了？”
全靠苦着脸摇头：“没错，没错，呵呵，错的是那护士，她……没长出波涛来。”
姚空契：“……？”
他突然就感觉女人好可怕。咋一个比一个凶呢，一点也没田丝丝……温柔。
房间里两张床，一桌二椅，很简单，瞧着有点像是以前中学的宿舍，只不过里面的摆设来看，显然是上了年纪的人住的，有着某种上了年纪的人特有的味道。
人果然没在，二人只好又转向院子的方向去。
刚走几步，就看到一个中年人，远远对着二人招呼：“你们来了？”
“……？”
这位是？全靠和姚空契对望一眼。难道组织上早就在这里安排了内线了？怎么没听牛得草提过啊？但见来人眼含神秘，微微笑着，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
姚空契奇怪：“你……知道我们？”
那人点点头：“当然，我等你们好久了。”
“啊？”姚空契简直是又惊又喜，有内应，那这次的任务可就好办多了，“那你快带我们去见见他。”
那人笑得一脸纯真，招招手道：“好。你们跟我来……”
竟然真的就在前面带路，姚空契随后跟上，全靠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一时又哪里想得出来，见姚空契跟上，也就跟在后面走着。
到了一个密封的小房间门口，有另外两个人在轻手轻脚地忙着什么，又像是在放哨。那人停了下来，向里面指指，笑道：“他在里面呢，你们进去吧……”自己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这就有问题了啊，事情是不是太顺利了些？而且另外那两个人，看着明显神态不怎么对，脸上的笑容怪怪的，不太像啥正经人。
所以全靠轻声对姚空契道：“这好像有问题……”
姚空契翻个白眼，不以为然：“怕什么？就这么几个人难道还能反了天了？你要是怕的话我一个人进去就是。”
他本来就有点怕全靠抢了他的功劳。以为任务报告书上写的时候，可是他一个人进去和198号病人会的面！你全靠情商再高有什么用？胆子太小啊……
全靠：“……好吧。你进去，我在外面作支援，呵呵。”
反正我已经提醒了，听不听随便你。我的直觉，你不懂的。
姚空契冷哼一声，抬手推门，直直闯了进去……外面的几人忽然互相面对着，嘿嘿傻笑了起来。特么的，果然有问题啊！全靠就知道，姚空契要倒霉了。
“……啊！”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声。然后是“流氓，又是你！”
再然后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有水声，还有桌椅挪动声音。全靠正奇怪里面姚空契碰上啥情况了……就听得外面的三个人突然就高喊起来：“抓流氓啊！抓流氓，有流氓跑到女澡堂子里去了。”
一人拿起旁边藏着的牌子，飞快地挂了上去。牌子上写着几个大字：浴室。女。
另外两个死死地拉着门，不让里面的人能够开开。
“……？卧槽！”
这太刺激了这，也够损的。全靠瞧着脸都黑了，姚空契啊姚空契，你默哀吧，呵呵。
房间里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嘈杂，有女人的哭泣声，尖叫声和喝骂声……另外有一阵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寻声而来。
依稀听到姚空契在里面喊：“哎？哎……你们……你们别打我！我不知道这里是女浴室啊！全靠……全靠你快进来救我……”
全靠咬咬牙，忍住了。特么的现在我进去？呵呵，算了吧，我又不傻。这乱，我还是不添了。
那几个人眉开眼笑地嘀咕着：“你看你看，我就说吧，这年头聪明人不多了，一骗一个准。”
“活该啊。上次我就偷看了几眼，小杨护士就向院长打小报告，关了我一个星期的禁闭，这次总算是报了仇了……”
“是啊是啊，小杨护士的身材还没小商护士的好，可惜了，便宜了刚才进去的那小子……这次王院长来了，总不会怪我们了吧？喂，小子，你可不许告诉王院长！”
这人最后一句是对着全靠说的。
全靠猛地点点头：“不说，我不说，呵呵……但你们要告诉我198号郑老头在哪儿。”
那人迟疑：“郑老头？你找他干嘛？”
全靠：“我来探望他……”
那人继续：“你探望他？你认识他吗？”
全靠：“当然，当然认得，不然我又怎么会来探望他？”
那人还想再说，却猛听得后面一个威严的声音喊道：“郑老头！你干的好事！”
“……？”全靠愣住，郑老头？就是这位？还是这医院里有几个姓郑的啊？怎么一下子就感觉这么乱得慌呢？
回身望去，就看到一个长者身穿白大褂，带着俩个稍年轻些的医生，然后还有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应该是医院里的护工之类，毕竟在精神病院，没几个强壮男人，镇不住啊。
被称作老郑头的男人看着并不算老，不过三十多的年纪，这时脸上红红的，像是受了什么大的委屈：“王院长，你可不能这么冤枉我们！明明是我们发现有流氓闯澡堂子，来抓他们的，怎么可以污蔑我们？”
同时又私下里向全靠挤挤眼睛，表示你可不许告密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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