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上，黎明社还做出了一件让赫卡蒂炸毛，林素皱眉的事情。
他们要求在林素和赫卡蒂的房间卧室和客厅里放置三个摄像头。
林素和赫卡蒂显然不可能答应这种无礼要求，最后黎明社争不过他们，只能缩减到一个摄像头，就摆放在不涉及个人隐私的客厅，这是他们的最后底线，再不同意可能就要翻脸了。
看在黎明社给赫卡蒂准备的技能笔记的份上，林素勉强没有发火，同意下来。
反正黎明社不就是想证明一下他和赫卡蒂的犯罪嫌疑嘛，时间长了他们自然能看出来，到时不用林素说他们也会自己把摄像头拆了。
又是一夜过去。
第二天早上，当林素和赫卡蒂起床来到食堂的时候，他们有感觉到了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氛，食堂里说话的人都少了。
就在今天早上，又有一具尸体被发现，是一名行动部门的战斗专员，在某个以太能力者小队中担任队长一职，实力尚可，可却无声无息的死在一条小路上，临死前还维持着惊恐的表情。
他是被一把短刀从胸口穿过，一刀致命，浑身的以太都没机会用出来就暴毙当场。
跟最初发现的厨师一样，他也是住在员工宿舍里的，昨天晚上睡下的时候，舍友也没有发现问题，第二天早上就发现床上没有他的身影。
凶手似乎拥有一种离奇的手段，能够悄无声息的将一个成年男性从一间上锁的宿舍里将人带出去杀害，或许就是在宿舍将人暗杀，但是第三名死者的宿舍床上没有任何血迹和挣扎的痕迹，这令案件愈发破朔迷离。
所有人都在传，黎明社里游荡着一头隐形的杀人鬼，没有人可以看见它，没有人可以躲开它。
而直到这一天结束，被发现的尸体增多到了五具，这名凶手用两天时间在黎明社社内杀死了五个人，而且调查人员依旧没有抓住任何线索。
唯一的好消息，可能就是林素和赫卡蒂脱离犯罪嫌疑了吧，因为第四名死者死亡的时候，他们那会儿刚好在食堂跟巴尔等人吃饭，吃了整整一个小时，根本没有犯罪的机会。
第三天，林素和赫卡蒂都开始意识到事情可能要遭。
黎明社的气氛已经压抑到肉眼可见的地步，而且这次的凶杀案件终究还是泄露给了外界，瞬间登上各大媒体的新闻头条。
游荡在黎明社里的幽灵，一条崭新的都市传说热血出炉。
黎明社内部的连续凶杀案也引来了警方的关注，黎明社终究还是没能拦住他们，现在大批刑警已经进入黎明社内部浩浩荡荡的展开调查，警方似乎对此视为一种刷业绩的方式，甚至招来了一名记者全程陪同调查。
看来警方对黎明社隐瞒凶杀案到第三天也不报警这件事十分不满，想要借此给黎明社脸上一记响亮的耳光。
假如黎明社查不出来的案子，被警方的人破解了，那黎明社绝对会丢大脸，而警方却能踩着他们上位，得到更多的社会关注和捐款，警方高层算盘打得啪啪响。
可他们根本没有想过，这次连环杀人案究竟有多难破，就连原本就是拥有出名破案率的警探巴尔也没有头绪，纽约的警方又怎么可能短时间有所建树。
来自警方的调查团足足有十个人，而外部配合的人手更多，然而他们的查案效率似乎并不比巴尔等人高多少。
但是当第四天，来自警方的十人调查团，包括那名随团记者全部被发现死在自己的家中的时候，舆论瞬间爆炸。
这个杀人狂的嚣张程度出人意料，瞬间引起了整个合众国社会的广泛关注，一时间警方竟有些骑虎难下了，一方面他们被凶杀一夜将调查团和记者全歼的狠辣作风震慑，可另一方面来自社会的关注又让他们不能选择退却或者和稀泥，否则绝对会被骂上热搜。
虽说互联网是没有记忆的，但警方丢不起这个脸。
再说了，自家派去的调查团被这样屠戮干净，警方内部也不是没火气的。
他们派遣出了更多的人手，这次不再傲慢的单打独斗，而是选择了跟黎明社派出来的巴尔率领的调查小队合作，寻找连环凶杀案凶手的蛛丝马迹。
而林素和赫卡蒂作为旁观者，倒是在这几天层出不穷的凶杀案中察觉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风格。
“对，就是这个！”
当林素跟巴尔说起的时候，这名愁到满脸胡茬面色憔悴的中年老侦探兴奋的一拍桌子，把同桌的调查队员都吓了一跳。
而林素对他说起的猜测，是不久之前刚刚在莫斯科雄狮团总部里发生过的，那名由看不见的杀手犯下的连环杀人案。
同样的作案手法，同样的不留痕迹的隐性凶手，甚至是同样的对官方反恐机构的针对。
这发生在两座城市两个国家的案件相似程度太高了，简直到了让人无法无视的地步。
假如这两个案件的凶手真的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他的目的恐怕跟在莫斯科的雄狮团总部出手时一样，为了打击反恐机构的威信，乃至破坏整个机构的运作。
事实上，在莫斯科他就已经成功了，整个雄狮团总部被他逼走了近乎一半的人员，整个雄狮团不堪重负，差点就被压垮。
而最后的那场衔尾蛇暴动，也忍不住令人想这会不会是衔尾蛇的连环计。
先是无限骚扰让雄狮团心力憔悴，然后再给予最后一击。
而发生在黎明社的案件，说不定就是莫斯科雄狮团事件的再上映。
而巴尔拍桌的那一下所要表达的正是这一点。
他看清楚了，这恐怕是......衔尾蛇的手笔。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黎明社根本不带怂，立马公布了有一名恐怖分子混入黎明社当中行凶的事情，让黎明社的职员各自做好准备。
一时间，黎明社完全进入了战时状态，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准备对付这位隐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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