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砍价吗？”
张池心里想问的问题太多，三个明显不够，但他又不想给朱雀做事。
嗯，习惯了白嫖，张池已经不喜欢知识付费了。
但显然，这不可能。
朱雀看着张池，眼神很平静。
张池果断自觉地收回了砍价申请，圆润地转移了话题，直接开问：“我的老婆们现在处境如何？”
“她们现在很安全，正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并且有利于天地，你不必太担心。”
朱雀将金铃儿等人的现状大致介绍了一下，没说得太具体，却也让张池彻底真正松了口气。
她们平安就好，至于所做的事情是不是有利于天地，这不重要，张池只希望她们没事。
张池第一个问题问了这个，朱雀多少有点失望。
她以为张池应该会好好问一问灰雾，又或者问问命定之人的含义，还有就是未来的道路该如何往前走等等。
很多问题，都比这一个问题要好。
朱雀已经做好了准备给张池做一回指路明灯，虽说三个问题之后每多一个问题，都需要张池帮朱雀做一件事。
因为事情并不明确，所以张池最好是在三个问题内问完所有的事情，否则，每多一个，他要付出的代价都是不确定的。
张池心里也很清楚一点，但是，老婆们的安危他是一定要知道的，不然他真没办法安心。
现在从朱雀这里得到确认，张池才好安心做自己的事情。
那么，关于命定之人的说法，他就不得不问了、
“第二个问题，就问问如何成为天人之上的强者吧！”
朱雀：“……”
不是，你怎么还问到修行上来了？
灰雾呢？
未来呢？
命定之人的说法呢？
这都两个问题了！
莫非张池是打算剩下的问题全都付出代价来询问？
张池心里的想法藏得太深，就连朱雀也难以确认。
这也算是张池锻炼出来了吧，当初骨幽幽寄宿在张池体内，张池的什么想法她都能感知到。
为此，张池也在察觉到骨幽幽的存在之后，开始锻炼一心两用的窍门。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张池的不断努力下，张池也算是练成了，这才避免了骨幽幽读取张池的心声。
但张池也知道，他的心灵世界似乎是受到了保护的，否则，当初他还没想出对付骨幽幽的方法时，骨幽幽为什么没能发现他是穿越者？
这说明张池脑子里的一部分信息，被某种神秘力量保护了，以至于其他人无法读取。
这一点在之前的梵天秘境中也有体现。
梵天秘境中的存在，读取了张池脑子里的内容，但他只读取到了一个粗劣的剧本，其他的机密都没能窥探到。
言归正传，正因为不确定张池心里的念头，朱雀也猜不到张池接下来会提出要干什么，总之，张池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吧！
而张池这一次问的是如何提升修为，并且说的是如何成为天境以上的强者。
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升级到天人境界，毕竟他手里还有天心丹。
可是，天人之后的路怎么走呢？
张池看了很多书，从未有一本涉及到这方面的内容。
而他也曾和骨幽幽并肩作战，骨幽幽也表示不知道天境之后如何进阶。
这也就意味着，天境，可能是道途的极限、
因此，张池只能从超出这个极限的强者手里买攻略，询问他们如何突破的极限。
雪山神虽然也是超越了天境的存在，但这位女神以前太迷糊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破的，也不知道怎么总结，反正就是越来越强……
“你还没到渡劫期，就想要知道怎么到天人之上？
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很多信息，提前知道了，对你不会有好处，可能还会有害。”
朱雀此言不假，她很宽容地道：“你现在改主意的话，我可以当你刚才那个问题没问过。”
“不用改了，虽然我还没提升上去，但我的老婆们快了。”
朱雀：“……”
既然她给了张池机会，张池也不要，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人是有极限的，天人就是这个极限。所以想要突破这个极限，你只能……”
“不做人了？”
张池作为捧哏，接上了这句话。
本来是活跃气氛的捧哏，但是，朱雀点了点头。
“不能做人，只能成神，舍弃人世间的一切，戴上永生永世的枷锁，这个枷锁，名叫信仰。”
简单的两句话，说得张池心里头沉甸甸的。
他和雪山神有过接触，也更能理解信仰和枷锁之间的联系。
信仰雪山神的人多了，信仰之力中夹带的东西，也会成为限制雪山神的枷锁。
“所以，你一直用朱雀的形态，不是怕我涩涩，而是受信仰的束缚？”
张池举一反三，推理出了这个结论。
朱雀又点了点头。
世人皆知朱雀，对朱雀的形象也有清晰的认知，于是，朱雀只能是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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