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台机甲的电子密钥在出厂时便具备了唯一性，只有在驾驶舱位插入电子密钥，才能联通机甲的控制中枢。”
“所以理论上来讲，没有任何黑客能够通过网络控制战斗机甲……因为它们本来没有联网。”
江束挑了挑眉。
要知道，理论上不行的东西，往往实操起来都是可行的。
果不其然，停顿了片刻后，贾维斯重新开口道：“但目前您眼前的这架血光棱角，我应该是可以操控的。”
江束吞咽了一口唾沫，“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警务先锋的那张诡异的能量电网……”贾维斯似乎也不能确定原因，“它似乎击碎了血光棱角上装配的、储存着本地防火墙的储存芯片。”
“按照出厂设置，一旦防火墙芯片失效，机甲应该立即自我保护——立刻自爆的。”
“但它却仍旧完好无损，并且内置的网络芯片似乎因此被意外激活，现在不止是我……任何一个顶尖黑客都可以凭借其骇客技术，通过远端计算机控制它。”
“如果它的引擎还OK的话。”
“但我们还必须征求维尔佳的意愿……因为他仍佩戴着血光棱角的脑机接口，如果他不愿意，我和他相悖的操作指令会让机甲中控发出危险警告，从而锁死操作系统……”
听完了贾维斯的解释，江束沉默许久。
许久之后，江束望向自己左边，看到了正望着酒店大门外的茱莉亚。
茱莉亚此时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唯一红润的，是她那仍含着微光的双眸。
江束收回目光，扭头望向窗户外此时仍伫立在雪地里的那两架机甲，声音很轻：
“贾维斯，你现在能和维尔佳聊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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