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课一上就是两个小时。
另一边水星月四人不时偷眼看过来，互相挤一挤眼睛，心说这还不是情侣什么才是情侣？
等清瓷回神时，地面上画的就是她！
手执宝剑，身形飘渺在云雾间，好像下一刻就要走出来一般。
她惊讶道：“你画之道三段了？”
杨凡看了一眼仍抓着自己手背的纤手：“啊！就是生命大道只领悟了一些皮毛，连入门都算不上。”
清瓷白他一眼：“想什么呢？生命大道入门极难，别妄想了。别说你是诸天金种，玉种都没用！”
她这时才注意到仍抓着杨凡的手，但心中坦然，并未慌乱。
两人对视在一起，久久都没挪开眼睛。
杨凡传音：“姐，要不我拜你为师算了。我感觉你特别会教学生。”
你的拜师可真够草率！
清瓷放开他的手，叹息传音：“算了，当个记名弟子还可以。我的身份在这里摆着，你真拜我为师麻烦太多。而且我也不是真的擅长教徒弟……”
只是单纯对书画有些兴趣。书画一类又不担心教坏了别人，比较放得开罢了。
说完将手一拂，地面的画像已然消失不见。
杨凡有些遗憾。刚才请求拜师，对他来说也是思考了很久的结果好吧？
清瓷莞尔，传音道：“小鬼头，你不会是觉得我帮了你很多，自视诸天金种很厉害，觉得向我拜师是给我的恩赐吧？”
恩赐就过了！
杨凡咧嘴对她笑了笑：“是奖励！”
清瓷这次翻了个特别妩媚的大白眼。
对个头啊，你脸真大！
当年想向姐拜师的人都能排出十里远！
杨凡很遗憾——姐你别后悔就行。
哥要悟性有悟性，要系统有系统……你错过的不是一个徒弟，而是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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