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醒了？”毒医这么说着示意她看那些花草：“这些就是你身上的血。”
商九卿定睛一看，那些血液呈现出不正常的殷红，简直红的有些吓人，看起来就像是假的一样。她之前也见过不少毒血，但都是呈现出深色，还从未见过如此亮的颜色。
“成功了？”她这么问了一句。
“成功了。”毒医轻描淡写地说：“你也真是运气好，也没疼死。”
商九卿并没有表示什么，她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她触碰着动脉，能感觉自己的心跳也变缓慢了许多。
“这就是副作用，你的体温会永远都比正常人要低。”毒医头也没回地说：“不论什么都会像是躺在冰窟，像是身体里灌满了冰水……不过你倒不用担心，这辈子你都不会得任何病了，也不会再有任何药物对你有用。”
商九卿并没有露出什么高兴的神色，她只是看了毒医一眼，眼神晦暗。
“其实治疗我身上的毒不只有换血这一种办法吧？”她说这话的时候十分平静：“还有其他方法。”
毒医心里咯噔一下，就听商九卿继续说：“不过这样也不错，比起武功，果然还是这样更好。”
毒医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还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在一个小孩子面前无所遁形，这让他很是有些不适，想要说什么，却看到她直接扭头看了过来。
“你想要收我为徒，是吗？”
“额……你已经知道了？”毒医有些尴尬，之前他确实和别人有讨论过这件事，没想到竟然被听到了。
“可以，我也不能光有一身毒，而不会用。”商九卿继续说了下去。
“就这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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