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渐渐红了起来，有些忍不住要出手的迹象。
“不要冲动。”廖杰赶忙道，“我有些底牌让这家伙产生了忌惮，它答应会将宝镜交给我，前提是不对它出手。”
格洛里娜娜听了这话终于冷静下来，眼睛里闪过一丝异色。神念交流让她能更直观透彻地察觉到某些东西，能感觉到廖杰没有骗自己。
她和廖杰的关系似乎又亲密了一些，犹豫一下回答道：“没错，我手下是有一些华国人，前不久还从凡派尔公司那里打劫了一批华国接触者，可惜里面最有资质的一个被玉虚观换走了。”
玉虚观？
廖杰愣了一下，心中没来由地浮现出一个人影。那是在玉虚观中，玉虚宗主十二位天都大阵的侍者，有一位让他感到熟悉，还屡屡看向自己似乎欲言又止，本以为是格吉鲁亚女子的哥哥，难不成……
天地忽然开始旋转，在玉虚观遇到的地府中人…地府与镇螭宗的交易…月堂旗袍美妇神念中玉虚观的禁制…
这一幕幕忽然噩梦一样在廖杰心头闪过，让他心不断下沉。
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也顾不上暴露，问道：“那位换走的人，你有印象吗？”
“当然。”格洛里娜娜有些莫名其妙地传递过去一副画面，心中琢磨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关联？
廖杰的身体忽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接着，怒火从他的眼睛里燃烧，他的头发都一根根炸立，似乎什么可怕的野兽从他身体里觉醒，让他抬头看向张韬光，咬牙切齿地说道：
“很好，那我们就去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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