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亮也同样如此，趴在水帆船边，抬着头，仰望着星空，又看向云海，脸上的激动怎么也无法落下。
这一刻的他已经忘记了恐惧，近乎全身心地沉浸在自然的美丽当中。
没有什么比这更治愈人心的了。
“想知道云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吗？”张烨笑道。
闻言，齐亮激动道：“可……可以吗？”
“当然！”张烨点点头，轻轻打了个响指，所有人再次被风儿笼罩，漂浮而起。
众人环绕着水帆船，慢慢地飘着，飘到了云海边，然后伸出手，去触摸那原本应该遥不可及的云团。
就连小狼都被放出来了，小家伙在半空中扑腾着小腿，肚皮的毛都被风吹得散开，露出了粉嫩的小肚子，煞是可爱。
“没有触感，但……凉凉的……”齐亮看着湿润的手，呢喃道。
张烨笑着点点头，道：“云就是这样，本质上和你洗澡时候浴室里的水雾没有区别，只不过因为那是大气中的水蒸气遇冷液化，形成小水珠或化作小冰晶构成的，所以才会感觉冰冷。”
“好神奇……”齐亮点点头，清秀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谢谢……”他看向张烨。
若不是张烨，他已经死了，更不可能看到和感受到这些美丽和真实。
此刻，心旷神怡。
这种感觉，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但张烨却摇摇头：“你谢得太早了。”
齐亮：“？”
张烨飘到他身边，然后轻轻一挥手，那厚厚的云层就被风儿吹散，拨开了一个缺口。
从这里望下去，远处的城市，灯火阑珊。
“你觉得，天上的星海，世间的灯火，哪个好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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