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两人松开口鼻，大口呼吸。动作也不再轻微，该做的措施都已经做了，车正哲真要是连烈性迷药都能扛过去，那就认栽。
“咳咳。”刚一走进屋，李允在就被一股搜臭的味道顶的连连咳嗽，就连杨东万也紧紧皱眉。
这西八在屋里大便了吗？
怎么如此恶臭？
“开灯。”李允在实在忍受不了这味道，转身离开房间，让杨东万去摸索开灯。
一分钟后，房间里灯光亮起。
杨东万快步走出房间，大口喘息。刚才他一直憋着气，双手在墙上摸了个遍才找到拉绳，差一点没把他憋死。
两人在门口等了好一会，等恶臭消散的差不多了，才走进房门。
借着灯光，可以看到这是一间很狭窄的堂屋，正面贴墙摆着老式的柜子和电视机，地板上散乱的堆放着被褥和衣服，墙角是一片还未扔掉的垃圾——吃掉一半的拉面、发霉腐烂的蔬菜猪肉及倾倒在地的啤酒瓶等等。
恶臭就来源与此。
两人略一扫视，便分头查看左屋、右屋，一秒后，李允在说道：“没人。”
“没人。”杨东万也接着回应。
“看来这老小子还是个正常人，知道跑路。”李允在皱着眉头走近那堆垃圾，强忍着恶心认真看了看，“垃圾起码放了两个月了。这不是车正哲最近的住所。”
“很正常。”耳机里传来石武的声音，“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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