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也是这么说他的。”萧茜笑道。“他的回答是，一码归一码，说是等晚上我学妹的通灵，看看有没有灵感。”
曹廉此时还是一头雾水，哪怕知道了这具尸体是张秀城，但是他还是没有头绪，这连着四起命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好了，别想那么多，通知手下人，调查张秀城的背景，重点是张秀城做警察的时候，曾经办理过的哪些案子。毕竟是有人和他整成一模一样，那么这人应该与他有过深切的接触。”
“是，萧警官。”曹廉笑着应了声。
“那个，廉记，问个问题。”萧茜此时看着曹廉，像是想要说些什么。
“嗯？你想说什么？”现在倒是轮到曹廉有点懵了。
当然曹廉也有些紧张，曹廉想起了往事……思春少年的往事……
“那个……就是……我这样当了组长，实在是……虽然是上级的命令，但我属实不想当的……”
“所以，你想说什么呢？”曹廉被萧茜弄得有些糊涂了，不过也有些庆幸，不是那档子事，而同时又有些失望。
“就是，我听琪琪说，原本这个暂代组长，你的威望是最高的，应该是你当的。可是……你好像从来没有不满……甚至于还竭尽全力的帮我……”
“嗨。我以为你想说什么呢。就这？”曹廉笑了笑，摆了摆手。“经历了振兴前辈和克南的事情，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作为一个警察，不论是什么岗位，只要是能够尽到作为一个警察的本分，便是了。职位高低，不重要的。”曹廉想了想，似是想起了柱国对他说过的话。
“所以，重案组组长这个位置，在我看来，谁当都一样，只要这个人真的是来干实事的，哪怕来的是我不认识的人，我也会努力做好副职。更何况……你干得还不错，对吧。”
更何况还是你呢……曹廉心里纠正了一句。
“你呀，还是没变。”萧茜笑了笑，双手放后面背过身子。“像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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