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神中没有了昔日的光彩，人也很是憔悴。
这让于警官都好奇他是怎么躲过追捕，然后逃回来的。
孙天昊看到江市警察时，眼神里似乎有些庆幸。
或许是他觉得，还是同胞显得更加亲切吧——
哦不对，是曾经的同胞。
回到江市后，警方立刻对孙天昊展开审讯。
孙天昊似乎已经放弃了抵抗，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他的确在二十年前创建了个地下帮派，陆续召集了不少混混，干着各种非法勾当，包括人命案件。
他也交代了当初跟秦舒云找到张明的经过，的确如张明所说那般。
只是张明当年杀害的那对母女，尸体是被孙天昊的手下给转移掉了，现在还没找到。
孙天昊：“张明当初不是做包工头的吗？我就让我的手下，将那两个女人，埋进去。”
于警官：“埋进去哪里？”
孙天昊：“他当初承包的那栋建筑，好像是栋居民楼……”
于警官惊了：“你说什么？你们……”
他感到头皮发麻。
虽然类似的案件他听说过，但是他自己是头一回遇到。
十八年……那栋建筑要是还住着人，那挺棘手的。
一旦挖出来，整栋楼都不敢住人了，那损失谁出？
但不挖出来，就不能证明张明杀害了那对母女。
找不到尸体，怎么定罪？
可话又说回来，尽管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报案，
可能是那对母女没其他亲人，或者其他亲人不知道她们已经遇害，
但不能因为这样就不进行下去，总得让那对母女安息吧？
所以，警方还是决定，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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