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错觉。
当对上男人那双暗红色的双眸时，所有的神圣感一下就消失不见，仿佛天使一瞬间堕落成了恶魔，神圣的气场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沉淀。
老者低下头，眼神落到被他放在地毯上的优夜身上：“主人，您感受到了吗？这个人类女人身上的气息......”
男人的目光移到昏迷不醒的优夜身上，看着老者伸出手，再次幻化为狼爪，抬起优夜的手腕，在皮肤上轻轻一划，腥甜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男人的眸子瞬间由暗红变为了赤红，声音也愈发低哑：“这个血的气息......”
“是的，主人！您想要怎么处置她呢？”老者低下头，询问着男人的意思。
男人的眼眸在暗红与赤红之间不断转换，指尖也因为习惯性的轻轻摩挲起来。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响起——
“让人收拾出一间屋子，把她清洗干净了后，先带下去看管起来。”
“是，我的主人。”老者恭敬俯身，拍了拍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一双白手套的手，两个黑色的影子从黑暗的角落闪出，幻化成两名美艳的女人，跪倒在老者身边。
“尊敬的主人。”
两个仆人异口同声的说。
“主人的话你们听见了？把人带下去吧。”
“是。”
——题外话——
优夜：常年飚速，今日翻车——实名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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