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一手拿着琴弓，一手拎着小提琴，但是这点重量并不能阻止她伸手环住了陆衍的腰，倚在他的怀里，把刚才被意外爆炸的气球打断的话，又重新说出了口：“我爱你。”
对于含蓄的中国人来说，这三个不是那么轻易地能说出口的。但是，对于乔安来说，没有那么难。
因为她在美国生活了那么多年，也因为她的理性。
陆衍猛地颤抖了一下，全身绷紧，哪怕表面看起来再风平浪静，内心却早已沦陷不已。
“牵牵……”陆衍嗅着她淡雅的发香，嘴唇蹭着她的脸颊，语调低哑而含糊，“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
“嗯，我知道，”乔安轻轻地应了一声，听起来似乎格外乖巧、温柔，“这个生日，你喜欢吗？”
“很喜欢。”拥抱着乔安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气。
“那就好，”听语调，乔安似乎很愉快的样子，“那，你要不要拆你的礼物啊？”
“还有礼物吗？”
“什么叫还有？我还什么都没有送呢！”乔安轻笑了一声。
“可是我怎么感觉，我已经收到好多好多礼物了？”陆衍低醇的声音在乔安的耳边缓缓地诉说着，“让我缓一缓，多抱你一会儿，好不好？”
乔安轻轻地“嗯”了一声，没有拒绝，但是没过一会儿，她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陆衍这才回过神来，虽然房间里开着暖空调，但是和穿着呢外套的他相比，录着两条胳膊的乔安穿得实在单薄！他自责一声，忙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乔安身上，如此犹觉不够：“我先去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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