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根本听不懂，也不知道自己正面临什么，被推倒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混混老大觉得自己没被尊重，照着老人脸，一耳刮子抽过去。
“老不死的，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这一抽，老人手腕的佛珠露出来。
“妈的，死穷鬼，就带这么个破玩意。”
混混拽过老人，直接扯断佛珠。
嘀嗒……嘀嗒……
珠子掉到地上，上下弹起，宛如来自深渊的魔音，叫老人瞳孔变了色。
“珠……珠……”
他腿不能走了，只能爬过去捡珠子。
后面的混混仰头笑得颠三倒四。
“敢情还是个残废啊，哈哈哈……”
“大哥，你看他这死样，不如……嘿嘿……”
说着，混混老大叼着烟，跨在老人身上。
“驾～驾～老不死的，给我爬，爬快点。”
这一幕幕落入曲岁欢眼中，硬生生止住了她的声音。
她喉咙口像被水泥堵住，浑身麻木一片。
不得不承认，世上总有一些超乎想象的渣滓存在。
这些渣滓不配得到一丝善良，但凡对他们有一丝“谦让”，那就是对好人的不公。
电话里，老人家属的声音急迫传来。
“是我，那是我大哥，我们找他一上午了，你们在哪？”
“喂，听得到吗？你们在哪？”
女人焦灼不假，可曲岁欢已无暇顾及。
她嗓音冷得可怕：“在南塔公园西北门。”
落下这么一句，她眼神下坠，秒变罗刹。
直接朝几个混混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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