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理人的灵力一直被吸取，这也就是为什么四万年了，华曜还没有成神的原因。
“整个时空，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受到天地法则的感染，变成了无恶不作的坏人，每杀死一个坏人，就可以得到一些考核的成绩，比如成就、信仰之类的。”分身。
冷凝萱回想起自己刚来到这里时，确实是遍地都有无恶不作的坏人。
而现在就像是被重新洗牌一样，所有的坏人全都不见了。
“天地法则变坏的原因，是因为太旧了，已经支撑不起文明越来越发达的时空，必须要升级，换成新的天地法则才可以。”分身。
“蝶语就在想，你为了当上时空之主，肯定是不会乱杀无辜的，而她杀了那些坏人，所有的成就就会堆积在她的身上，无法转移给你，你没有这些东西的加持，在神魔战之前你根本就不可能成为时空之主。”分身。
“所以，蝶语长了一个办法，就是让她成为坏人，然后你杀了她，她身上堆积的恶果越多，你得到的成就也就越多。”分身。
冷凝萱像是猛然被迎头痛击一般幡然醒悟，心口犹如被重物碾过一样，怎么也喘不过气来。
她的眼眶渐渐湿润了，怎么也控制不住。
她明明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总是爱哭？
总是有哭不完的泪水流下来。
她总是那么的懦弱，那么的笨，总是在紧要关头需要人给予帮助，总是自己为很厉害，然后一切都被自己的自负给蒙在鼓里！
她原本可以早知道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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