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姜杰瞪大了眼睛，“你他妈是聪明啊。”
“不然为什么人家是副部长，你连个副局都没上。”顾怀薇捂嘴笑道。
“喂……”
姜杰不满的喊了一声后，又叹气道，“现在东城药厂发展的不错，要是万一空降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下来，那可就完了。”
“你不是厂长？”林绍文诧异道。
“机会渺茫。”
姜杰叹气道，“毕竟犯过错误，估计上面还是要我沉淀几年……”
“明天来轧钢厂，我给你找个合拍的搭档。”林绍文笑道。
“谁？”姜杰紧声道。
如果是别人开口，他肯定不屑一顾。
现在东城药厂和轧钢厂一样，都是一块大肥肉。
谁都想来咬一口。
可林绍文现在是手眼通天，两部部长关系都很好，说不定还能成。
“明天就知道了。”
林绍文笑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姜杰正色道。
“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的？”林绍文纳闷道，“你以前在沅水镇的时候，村官对你印象都很好，你性格不是温文尔雅，斯斯文文的吗？”
“哈哈哈。”
顾怀薇顿时大笑了起来。
“我也不想变成这样。”
姜杰无奈道，“你知道那些医院的院长多难对付吗？他们千方百计的想多拿多占。这也就算了，我们出口药品的那些出口商，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难怪。”
林绍文点点头。
“吃饭了。”
秦京茹和秦淮茹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林绍文则走到了书房角落，抽出了两瓶茅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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