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左建华后面的杨承志进了院子,四周打量了一下,院子东西大约有五十多米宽,青砖铺地,左右两侧各有一排砖木厢房,大致各有二十多间,紧靠院门也有一排房子。
这些房子雕栏画栋,甚是气派,对着院门是一块四米多高,六米多宽的照壁,上面有琉璃瓦拼成一株迎客松,背面用青砖镂空雕成松鹤延年的图案。
照壁的后面是一个二十来平米的小鱼池,里面游动这十来公分大小的各色金鱼,水面的绿色荷叶上还开着几十多白色的莲花。
院子中央是八间高大气派的房子,这八间屋子比院中的东西南的厢房都要高出一截。
沿着青砖铺就的便道,几人绕过这八间关着房门的屋子,在院子的北面坐落这一排十四五间比当院房子还高还气派的正屋。
正屋青砖为墙,琉璃瓦盖顶,挑檐飞梁雕画这各种传说中的故事,屋门台阶的两侧栽种这七八米高的海棠,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在屋门钱来来回回走动这七八个身着便装的中南海保镖。
左建华指了指中间的一件屋子,悄声告诉杨承志,爷爷就在这个屋子,登上六级台阶,左建华推门进屋。
跟在后边的杨承志偷眼打量了一下屋子,屋子面积有五十多片米,装饰简单,屋子正中一个古木雕琢的八仙桌,四周放着四把古色古香的太师椅。
八仙桌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张猛虎下山图。靠着窗户摆放这一排淡青色的真皮沙发,房子的左边墙上挂着几副山水画,右边摆放这几个柜架,上面摆放了一些古董。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背对着他们坐在沙发上修剪放在沙发前的几盆君子兰。
老人身边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有五十多岁,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国字脸,满脸正气,倒是和左建华有几分相像,女的一身居家打扮,约莫四十多岁,长相中等,手里拿着一个喷壶。
中年男子看到左建华他们四人进屋,把手放到嘴边做了个禁言的手势,左建华爬到杨承志耳边说道:“这是我爸爸,剪花的是爷爷,那个是红叶姑姑,我爷爷战友的女儿”。
坐在沙发上修剪花草的老人也许听到屋门的响声,头也没回问道:“是小猴子和小丫头回来了”。
见老人发话,左语媚小跑着坐到老人身边,抱住老人的胳膊撒娇道:“爷爷,语媚来看你了”。
老人放下手中的工具,拿起茶几上的毛巾把手擦了几下,伸手掐了下左语媚的鼻子,笑着说道:“小丫头,多长时间没过来看爷爷了”。
左语媚把头放到老人的肩头,鼻子轻皱,“爷爷,把人家鼻子也捏扁了,这让我咋出去见人,”。
老人伸手在左语媚头上揉了几下“这丫头,还长不大,要那么漂亮干什么,又不能当饭吃”。
老人回头看这左建华问道:“听说你和语媚这丫头前几天去平城了,在平城见到了孙大炮,那老家伙现在身子骨怎么样”。
左建华缩了缩脖子,“爷爷,孙爷爷身子骨看起来比您老要壮实,每天早上出去要走上半个来小时,孙爷爷让我把救治他的中医带过来给小姑瞧瞧病,您看”。
说着左建华把杨承志拉到身前,“爷爷这就是孙爷爷说的杨承志,孙爷爷的病就是靠承志给治好的,您喝的神仙醉和血玉茶也是承志自己弄的”。
杨承志这才细细打量了一下可能是自己外公的老人,见老人八十五六岁,脸庞清瘦,满头银发,褶皱的脸上有着不少老年人特有的老人斑。坐在沙发上的老人散发着一股让人感觉压抑的气息。
老人抬眼看了杨承志一眼,老人一下子就愣在沙发上,许久老人回头看了眼身边站立的那对男女。
左建华的父亲左耀祖和那个叫红叶的中年女人也是满脸震惊,他们实在想不到眼前站立的年轻人和二十多年前的那个青年是如此相像,简直是一个模子拖出来的一样。
左耀祖张张嘴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发愣的父亲,左老爷子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定了定神说道:“我听老孙说,你叫杨承志,平城杨家沟人,祖辈是一方名医,后因为战乱祖辈不在明面上行医,而转学厨艺,你们也算是家传的中医,厨艺双绝吧。”
你是二十三年前,杨铁山杨老爷子捡回去的弃儿,十七岁考上京师大学,二十二岁到羊城打工,后来不知受到什么伤害,回到老家杨家沟种菜、养鱼,今年年初在羊城无意中救了孙老头和他的孙女”。
杨承志听了一惊,他只是和孙老爷子简单说过自己的家世,没想到到左老爷子这自己的举动都在老爷子的掌握之中,不禁暗赞,华夏情报部门的强大。
杨承志淡淡一笑说“您老是左大哥的爷爷,我也斗胆叫您一声左爷爷,唐突上门还请您多多担待。
我听孙爷爷说。左大哥小姑年轻受了惊吓,到现在还是痴痴呆呆,不能辨认出家人,所以想过来看看能不能给她老人家瞧一瞧,看看能不能让她老的病有所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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