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追问，“你们怎么了？”
年慢慢刚想回答，人群里传来一阵异样的躁动。
三个人的眼睛纷纷投向不远处。
一个拄着拐杖，穿着破旧不堪的棉大衣的男人，一拐一拐的走来。
他的头发长到肩膀，杂乱不堪，脸上有一道一道的灰土，多日不洗脸的状态。
“咦，好臭。”
“是谁放乞丐进来的？”
“恶心死了，怎么没人把他赶出去？臭死了，空气里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
现场的人纷纷作呕起来，用鄙夷的眼神打量着那个类似流浪汉的男人。
流浪男人像是有意，又像无意般的撞到其中一个拿着咖啡的女人。
“啊~。”
女人手里的咖啡洒了一身，她尖叫出声。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流浪男人卑微的弯腰向她道歉。
女人一脸不依不饶的吼他，“什么叫不是故意的，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对不起。”
流浪男人一脸憨厚老实，耐心道歉。
“砰。”
女人把手里的杯子砸到他脚边，火气直冒，“你就是故意的，我不用你道歉，我的大衣多少钱，你照价赔给我！”
流浪汉胆怯的抬起脸，眼底充满隐患，“多少钱？”
“呵。”女人不禁冷笑，一脸高傲瞧不起人的模样。
她掀起唇角，尖酸的讽刺他，“我的大衣八万块，你这个乞丐拿的出来吗？”
“哦，也对，你要是拿的出八万块，也不会是这种穷酸样儿了。”
流浪男人倒也不为她的话生气，低着头诚恳道，“很抱歉，是我的错，我实在没钱赔你的大衣，要不然，你泼回来吧？”
“……。”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该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
“就是，神经病一个呢，就他身上那件破衣服，值几块钱，还想泼回去就两清了。”
“……。”
周围的人不断的议论着他。
除了少数人保持冷漠旁观，其他人纷纷站在女人这边，不断的指责流浪汉。
女人气的脸色阵阵发白。
她转身倒来一杯水，干脆利落的泼在流浪男人的脸上。
满脸凶恶狰狞起来，“真是不要脸，就你身上这件破衣服，就想扯平？我的衣服八万块，你赔不起是吧？”
流浪男人被泼了水，也不生气，低着头，默默擦了擦脸上的水。
他自卑的姿态，声音很轻，“对不起，你说我要怎么赔偿你吧？”
“你！！！”
女人双手插腰，气的快要发疯的样子。
“赔偿！！”
女人转动黑眼珠，突然瞥见桌上的水果刀，迅速抓起水果刀，“剁掉一根手指头，就算扯平。”
寂静。
所有人的脸色有点发白。
剁掉一根手指头，未免太血腥了吧，真是可怕。
流浪男人盯着泛着寒光的水果刀，一动不动，始终没有去接它。
女人冷笑嘲讽，“呵，怎么，你不敢呢？还以为你钱赔偿不起，原来连一根手指头都赔不起。”
“你这种乞丐，是怎么进来这里的？谁放你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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