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向附近看去,口中喃喃说了些什么。
仆固玚见状,问道:“父亲在找什么?”
仆固怀恩怒吼道:“我在找纸笔!我要向陛下请罪,求他看在仆固家往日忠义的情分上,放我们一条生路!”
仆固玚连忙站起身,拦住了仆固怀恩,拼命摇头道:“父亲,不能写!”
仆固怀恩一把掀开仆固玚,又一脚踹了过去,口中骂道:“你这不思皇恩的畜生,老子平日里不管家事,你们居然敢如此放肆!现在我要向宫中求情,你居然还敢拦我!”
仆固玚连忙爬过来,一把抱住仆固怀恩的大腿:“父亲,为什么不能写信给朝廷,我是有理由的,你且听我把话说完。”
仆固怀恩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停住了动作:“你说!”
仆固玚咬了咬牙:“父亲可曾记得,刚才我说了,有南镇抚司的锦衣卫,去平卢本家调查私市茶叶一事?”
仆固怀恩:“记得,怎么了?”
仆固玚:“那几名锦衣卫,拿到了仆固家的证据,打算离开平卢去往凉城。我与其他人一番合计,如果放任锦衣卫抵达凉城,仆固家必定要背上通敌的罪名。与其坐视家族被降罪,不如……”
仆固怀恩听到这里,手足发冷,用近乎颤抖的声音问道:“不如什么?”
仆固玚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来,把右手放在了脖子处,做了一个横拉的动作。
仆固怀恩见状,眼珠圆睁,身体战栗不止,直接瘫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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