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
这当场骂网友的刺激程度，不亚于原配朝小三倒粪桶！！
不用看都知道网友一定气疯了！
——【放屁！我们怎么知道癌症女孩是不是在你们医院，想骗钱是吧？！】
——【这人是谁啊！！怎么能这样乱说话，垃圾医院，难怪能和夜之霜同流合污！！举报举报！】
——【呵，这就是白大褂，私下里就是这么随意辱骂百姓。】
——【别看名字叫军区总院，听说很多科室为了钱外包出去，吃人血馒头！】
风城人看到这里忍不了了。
——【网络上到底有多少辍学的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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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外地什么情况，但我们风城军区总院，就是隶属于风城军队，不管是军部大佬还是政府高管，都在这里看病，是风城最好的医院之一！没有科室外包！】
——【妈的封总说的没错，跟这些脑残有啥好解释的，他们生气不就是被说中了吗？】
——【网络善人，现在知道了就帮忙付医药费啊，不会吧不会吧，哭得这么惨的你们只肯免费打字不肯花钱？】
喷子们被怼得气急败坏，又不知道怎么怼回去。
谁说关心就要花钱了，如果不是他们紧盯着夜之霜，癌症女孩说不定就死了。
他们付出了很多比金钱更宝贵的努力好不好。
就在网络热闹的时候，手术室的门被打开。
——【出来了出来了！癌症女孩的手术是不是出问题了！】
…
周围的嘈杂让夜之霜幽幽转醒，封修域眸光微动，手指捏着的手机，慢慢移到了自己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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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颊习惯性地蹭了蹭，然后才打着哈欠打量四周。
封修域盯着自己被蹭软的心口，眸色转深。
这是她的肌肉记忆，和他平常有许多奇怪习惯一样，是他们在一起时留下的。
与她纠缠的五日里，他就是被她这些小动作折磨得欲罢不能，她其实和他一样，离不开他。
“手术完了吗？”
夜之霜鼻音很重地问向手术医生。
直播间挽尊似的喷了起来。
——【你还知道手术？睡得跟猪一样。】
——【男人在，当然得装一装。】
——【可鳖说话了，要不是你把癌症女孩大老远拐来破医院，人家用得着做手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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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肿瘤科老专家摘下口罩，累得踹了口气，四五个小时的手术全程由他主刀，一点休息时间都没有。
喝了助理拿来的矿泉水，他才能开口说话。
“手术还算成功。”
“还算？”封修域听出事情没结束。
“嗯，是最危险的胰腺癌，还好夜小姐速度快，送来我们这，这个手术难度县里是不可能做得了的，最新的仪器除了林家的医院，也只有我们这购买了。”
直播间哗然大惊。
老专家还没说完。
“这孩子后期应该没有做化疗了，癌细胞增长得太快，别说要没送来我们这必死无疑，我刚刚也差一点抢救不过来。”
老人家擦擦额头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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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的癌细胞往外扩散了……”
“危险吗？”
夜之霜神情凝重。
“还需要细查，不过……”老专家停顿了一下，面容沉重，“胰腺癌已经夺走了她很多寿命，哪怕这次抢救成功，也……”
他没往下说，在场的人却都知道接下来的话了。
也活不了多久。
这个话题太过压抑，走廊只剩沉默，连直播间都久久没人说话了。
如果说之前许多人只是跟风吃瓜，如今亲耳听到噩耗，一条人命真的要消失了，谁都无法释怀。
又一个脚步声传来。
“嘉嘉！医生我女儿是不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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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的镜头跟着转过去。
衣着简朴，头发斑白的女人，惊慌失措地跑着。
是梅嘉嘉的母亲。
她跑近的刹那，夜之霜第一时间认了出来。
“是你？”
是她监狱里待过的女人，难怪里头的女孩知道些什么。
梅母也像是被雷击中，在看到夜之霜的这一刻，身子剧烈颤抖了起来。
“您、您怎么会在这，难道是……”
“你女儿出事的时候，我恰巧在旁边。”
夜之霜言简意赅，梅母立即听明白了，眼泪从苍老的皮肤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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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马上就要给夜之霜跪下。
“谢谢……谢谢您，又给您添麻烦了……”
夜之霜一吓，忙伸手去扶，这才发现自己的椅子怎么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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