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不死不灭？非人非鬼？永恒存在？
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这个答案，林承然也给不了。
他也想过这个问题，然而，他确实发现，不敢往下想。
因为……答案很可能是超越所有人想象，比厉鬼还要更恐怖的不知名存在。
“所以，上次我之所以跟随你来到x镇，就是为了调查一下，那个捏泥人的少女，是否就是这种存在。”
汐月恍然大悟，难怪林承然那天晚上会突然出现。
“那你调查结果是什么？”
“没结果。”林承然如此回答道。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什么都查不到，那个少女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但是你想必也知道，除了阴煞以外，这个世界上任何冤魂厉鬼都是有来头的，可唯独这个少女，无论我用尽任何方法，都无法追溯到她的来源。”
汐月内心有些不安，没想到居然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存在，她原来生活的世界s真的是太渺小了。
如此看来，她这个灵异体质者确实还不够强。
“那你为什么要派人去杀韩凡烨他们？”
“我的目的并非是要杀了他们，仅仅是试探，否则……你凭什么认为他们几个普通人可以在黑巴曼手上坚持那么久，直到你醒来？”
这个解释倒也合理，汐月和黑巴曼交过手，很清楚她的可怕，若不是自己用灵力先行压制了她，恐怕真的不一定能杀了她。
“黑巴曼是我训练出来的超级杀手，她真的要杀人的话，十个韩凡烨也早就死了，不过，韩凡烨的表现也确实让我感到意外。”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林承然这些话，汐月觉得没有那么气愤了。
他虽然一再挑衅他们，目的却是希望他们可以变得更强，至少他不会下死手，至少在自己危险的时候出手相救。
不过汐月还是有很多疑问。
“你既然不是灵异体质者，也不是驱魔师，为什么会拥有这么恐怕的力量？”
林承然早就知道她会问这个问题，但是他却不打算解释：“这个问题我暂时不能回答你。”
汐月想到，他恐怕是担心弱点暴露出来，会有生命危险。
“最后一个问题，那我的灵异体质……”
林承然的神色突然一变，继而严肃的看着汐月。
“你想恢复吗？”
“当然啊！”汐月毫不思考的马上点头，“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的父母，还有无数死去的人都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必须要变得更强才行。”
“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是。”汐月坚定的说道。
然而……
林承然给出的答案是……
“脱掉你的衣服。”
“啊？”汐月顿时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了，脱掉你的衣服。”
“你……这是要干嘛？”
林承然站起身来，身体有些部位融入了黑暗中。
“你不是说，无论任何代价都可以吗？死亡有时候并不是最大的代价。”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汐月再怎么蠢也该听出这话中的色欲之意了。
她顿时脸颊绯红，抓紧了衣领，像看到怪物一样看着林承然：
“明明是你害的，凭什么还要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
“我并没有让黑巴曼真的下杀手，也没想过你会因为灵异体质失控而变得疯狂，从头到尾，我也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你……”汐月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再说这种要求也太过分了吧，和A3那种近乎于强迫有什么区别？
难道她们真的都看错了林承然？他没有他们想的那样有底线？
“可不可以……换个条件，我……还是个女孩子。”汐月脸红的快成了红灯。
“这个禁术是我施展的，只能用这个方式来接触。”
汐月紧咬着嘴唇，内心很挣扎。
“只要这样做，不但可以让你恢复灵异体质，还可以让你的灵力再强上一个等级。”林承然不像是求欢的样子，反而有点命令的口吻，“你说什么代价都可以付出，却没有想过这也可能是代价之一，至少，你还可以活着，如果你的底线是生命，那你刚才的决心，就毫无意义。”
汐月知道自己是说不过他的，林承然在口才上绝对不会比诸葛亮差，而且句句攻心。
可是……
初夜，对于一个女孩子，尤其是汐月这种从小就天真纯洁的呆萌少女来说，实在是很难接受就这样给了别人。
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
她应该答应吗？
和一层膜比起来，那些已死之人的意志，父母的遗愿，哪个重要？
汐月一向非常保守，从不和男生有任何肢体接触，脑海里对这些事情，只有很模糊的概念，但她也知道第一次对于一个女孩的重要性。
当然她也不怀疑林承然是在骗色，他从不屑于做这种事。
林承然也不再说话，静静的等待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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