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变得扭曲而不真实了。
尽管只是维持了一瞬，但他坚信自己的眼睛并没有花。
主席台上，明德堂主镜红尘已经猛然站起身来，他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无法理解那一剑碰撞的真谛。
那气势的提升、彼此的碰撞没有任何华丽的魂技，却有着一种他看不透、也想不明白的东西。
剑与剑，在碰撞后僵持了大约一秒，下一瞬，一声剧烈的轰鸣骤然爆响。
“轰——”
以剑碰撞之处为中心，地面出现了大片龟裂、塌陷，瞬间向外围延伸，足足延伸出了三十米才渐渐收敛。
巨大的冰剑破碎。
不过季绝尘也好不到哪里去，双手死死地握住天外陨铁剑的剑柄，虎口处，鲜血涔涔。
他输了？
看台上绝大多数观战的日月学院学员们第一反应都是一样的。
连季绝尘，也不是霍雨浩的对手吗？
果不其然，远处的季绝尘身体突然晃动了一下，然后抬起头。
低沉的声音充斥在台上。
“我输了。”
丢下这三个字，他又深深地看了霍雨浩一眼，踉跄着转身就走。
但在行进过程中整个人却很难保持直线，甚至在离开魂导试炼场之前还摔倒过一次。
直到与他相熟的荆紫烟冲入场内扶住他，才将他顺利地带离场地。
不过，在临走前，季绝尘还是反问了霍雨浩一句。
“什么是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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