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婆的手抚上了云栖的脸颊，“是啊，也只有你守在我身边了，也只有你能帮奶奶了。”
她见到云栖的脸僵了一瞬，心里有了什么猜测。
“云栖啊，你可还记得小时候，我送你去拜师这件事情？”
云栖眼眸流转，最终点了点头。“当然记得，奶奶为此求了好几遍先生，这才将我送了进去。”
那位先生从不收女流之辈的，可后来实在承受不住一位老人家次次前来求情。
所幸，她为了不让奶奶失望，在先生那里表现的不错，也成功让先生打破了自己设立的规矩。
这些，都是奶奶为她铺的路！
难道她要为了外人说的几句话，就怀疑奶奶吗？那自己未免太忘恩负义了！
孙婆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不过看向云栖的眼神里含有不易察觉的欣慰。云栖是她养大的，她自然知道该怎么掌控她。
可究竟是什么人说了动摇云栖的话，她的眼神里突然闪过一抹犀利！
云栖接触不了什么人的，她的视线从阿东几人的身上掠过，他们是王羽善的人，自是不知道这一桩陈年旧事！
莫非是蓝溪玥的女儿说了什么？这才导致云栖的踌躇。
“云栖，那位风姑娘，你可有再见过？”
云栖摇了摇头，“暂时没有打草惊蛇，我还在观望着。”
腰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这也让她对风寻瑶的功力有了一定的认知。
昨夜要不是风寻瑶失神了，她未必伤的了她！
“你先稳住王羽善，届时再借着他的势，岂不是比你单枪匹马的要有胜算的多？”
“嗯。”
云栖淡淡应了一声，她并没有说实话，也没有将昨夜的事情告知奶奶。
若是她说出了自己根本敌不过风寻瑶的事实，奶奶一定会很失望！
而自己还有什么颜面活下来，面对着奶奶呢？毕竟她可是唯一能帮奶奶的人了。
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样走，她应该得重新考虑一下了。
王羽善能利用，无声也能利用，反正他说过自己有事还是能找他帮忙的。
云栖或许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经在孙婆婆的潜移默化下，变成了另一副样子。
之前的那个内里仍有善良的女子，已经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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