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一眼手机上小师妹的照片，沉默了几秒，叶幸司缓缓将手机收回，望向周末将话换了意思道：“4月4日，四季酒店那晚跟我发生关系的那个女人，她是谁？”
光头妹纸『摸』『摸』脑袋，叹了口气道：“这些在你的既定生命轨迹中不过是一场庄周梦蝶罢了！”
“庄周梦蝶？”叶幸司道。
周末点头，一副老教授深沉的口吻道：“是啊，梦的另一种境界！分不清真实与否，过于沉『迷』梦境，执『迷』不悟！若你想回归原来的生活轨迹，劝你放下这一切！”
“你是说这个女人是我做的梦？”
叶幸司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开始有点儿胡说八道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却又不由自主的去相信她的话。
“假作真时真亦假！”周末道，“我目前推测出来的那夜和你在一起的女人就是假的，她不存在，或许这些你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你是我的客户，我也没什么好欺瞒你！”
“那怎么解释我后来跟她产生的那些交际，难道那些经历的事情都是假的？”
周末：“没有什么真假之分，当你把真实的东西当作虚幻的东西来看的时候，那虚假的东西它比真实的东西显得更真实！能量守恒，真真假假有时候是可以互换的，或许时间到了，她就存在，又或许不存在！”
“她跟那具尸体有关系吗？”
光头妹纸笑了笑：“我只帮太子爷你预测，以及回答跟你有关的话，其他人没委托我，我便无法预测，也回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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