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拖着长声哀嚎着朝衙役跪了下来,“官差老爷啊,求你饶了我儿子吧,他还小不懂事啊。”
“马上都要娶媳妇了,夏氏,你儿子还小,这话说的也忒不要脸,人家姜武家的能白白的把命搭上,咱是没啥说的,恐怕她娘家兄弟都不乐意。”有和夏氏不和的人不闲不淡的替娄氏报不平。
“哎哟,坏了菜,那娄氏的兄弟可是衙门里的捕头啊!”
娄捕头的姐姐,我的娘啊,要是让他知道在自己眼皮底下亲姐姐被人打成这模样,自己的皮难保啊。
小衙役脸上的汗被吓的冒了出来,一脚踢开眼前的夏氏,“去去,闪一边去,还小?你说的倒是轻松,我一拳头把你脑袋砸个窟窿,说还小,你家人能乐意!”
抹了把汗津津的脸,把腰带解开,利落的把大缸的手脚捆绑在一起。
求衙役不管用,翻身从地上爬起的夏氏,又爬着去求姜常富,“三叔,你老可不能看着我家大缸被带走啊。”
村里好多人都等着看他笑话,夏氏这个蠢妇还来攀扯他,姜常富嘴角抽抽,身子往后退开,想离夏氏远一些。
“三叔,你想让我家断了香火?”
夏氏见姜常富躲她,气上心头,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
身后没人的姜常富被她侄媳妇扑到在地,又羞又窘迫,那酸爽滋味言语没法描述。
由于姜常富摔倒,还来不及起身,夏氏的脑袋正好贴在姜常富的俩腿之间。
“啊呀?夏氏这是要做啥?”
“没听说她平素和咱老族长有这亲密的关系啊?”
“啊,夏氏是个寡妇,不会这就要和老族长在这里延续香火吧?”有人瞪大了眼睛故意歪曲事实。
姜常富平素只是把他亲近的人看在眼里,村里大多都是对他心存怨恨,有这大好时机,哪个傻了,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大伙半真半假的调笑和捉弄,硬是让俩人好一会子都身子僵硬的没有动静。
忧心娄氏的田卿也被这幕弄得目瞪口呆,这抢粮风波不但伤了人,还闹出一出桃色事件,也真是奇葩。
娄氏听到大伙的调笑,催促着田卿,“卿丫头,把我脑袋抬高些,让我看看姜常富那老东西的丑样。”
这真是看热闹不要命啊,田卿都不知道咋和娄氏说话,“哎呀,你都这样了,你能不能让我心好受一些。”
姜常富狼狈的在地上爬不起来,衙役终于出了口恶气,“我说呢,这窝囊小子敢动手打人,原来有姜族长的庇护!”
“臭不要脸的婆娘,那裤裆的滋味就那么好,还舍不得起来了!”
“再不起来,把你也带走,就按风化罪收监!”
“嘿嘿,没想到咱老族长今儿差点晚节不保啊!”
姜常富抬起上半身子,劈手抓起夏氏的头发,“滚开!你个该死的蠢妇,老子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你手里!”
夏氏头皮被扯的要命疼痛,她揪着姜常富的胳膊,呲牙咧嘴的说着,“没用的废物,哪个能看上你个老东西!”
“哎,瞧瞧夏氏看不上咱老族长,嫌弃他没用啊!”
“你有用,你去!”
但凡是个男人,无论年纪大小,就怕别人说他没用,虽然这场和有些不对,气昏了头的姜常富,甩个大巴掌在夏氏脸上,“贱妇,哪个男人?有用你个骚寡妇忒不安分,是不是想沉河!”
夏氏这会不但头皮疼,姜常富那个巴掌打的她眼冒金星,当下也不顾羞耻,俩手就去抓姜常富腰腹上的软肉,“黑心的老东西,你要把我沉河?老娘清白的守名节,你竟然敢让我沉河!”
“啧啧,俩人闹起来,已经动手脚,马上就要扒掉裤子!”
应娄氏的请求,田卿把她的身子抬高一些。
娄氏后脑霍霍的跳着痛,看到姜常富和夏氏的丑态,火上浇油的吼着,“这大白日的,老叔和侄媳妇缠在一起,还难分难舍的,当咱村的人眼都瞎了!”
“整日里装的像个人,背后却做肮脏事!”
“老娘早就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子就没一个好货!”
感觉捂在娄氏脑后的帕子又浸湿了手心,八成伤口又往外出血,田卿很是无奈的劝着,“我的好婶子,你就缓口气。”
姜常富的儿媳范氏,看着公爹和夏氏搅合在一起,让全家人都被村里人耻笑。
特别是娄氏刺耳的话,让她想起儿子如今还在县大牢里,脸瞬间像被人扇了大耳光,范氏气呼呼的走过去,“爹,你还闹啥,要点脸面,就快松手。”
姜常富看到儿媳过来,还说出那样的话,喉咙里涌出一股腥甜,憋的眼瞪着,抓着夏氏的手无力的松开。
“夏氏,你个老骚寡妇,不要脸,我们还要在村里做人呢!”
范氏嘴里骂着,弯腰把夏氏从她公爹身上扯开,丢在一旁。
闹了这一场,粮食能保住,和姜常富不亲近的族人可着劲的糟践着夏氏,又拐着弯的骂着姜常富。
夏氏被羞辱的无地自容,用手掩住散开了的衣裳,从地上爬起,也不顾儿子的死活,拔腿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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