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那句话，她的语气里有某种无意识的撒娇安慰。
宋零手里还有烟头，当她走近时，他的背部微微僵住，但还是沉默。
柳芷沅又往前走了一步，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虚弱地说：“真疼，不信你看？”宋零转过身看都没看她一眼。
突然，房间突然陷入黑暗。
柳芷沅惊讶，“大叔。你为什么关灯？你为什么突然关灯？”
柳芷沅不习惯眼前突如其来的黑暗，慌慌张张的问。
宋零沉默，进屋后，他只跟她说了两个字‘洗澡’。
之后就再也没说话。
柳芷沅今天经历很多，很想找个肩膀靠着。
等她习惯了眼前的黑暗后，她上前轻轻摇了摇大叔的手臂。
“为什么要关灯？你还没看到我的伤口。胳膊上淤青最多，脚踝上也有。还好我机智，反应很快，不然我漂亮的小脸可能会毁容……”
她说完后，等着大叔的反应。
许宿是这么说的啊，她要卖可爱，不要脸的那种。
她现在是带伤卖萌，效果应该翻倍吧？
半晌，宋零把那只小手从他的怀里抽了出来，两个字从他胸口深处挤出来，“活该！”
他也不想关灯，但是他不关灯，就会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
看到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他就没有底线了。
柳芷沅有一种想咬自己舌头的冲动。
宋零说了这两个字之后，转身去浴室洗澡。
她只能一个人躺在床上按遥控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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